是半步周天的强者,怎幺会如此轻易的就被踢成重伤!
他勉强坐起,看车厢碎,看王爷披上那张血红裘袍,看那狼群横飞,肢体四溅。
马濡想起了在京城里的日子。
他溺死了大郡主,因为郡主一直试图联系东符残党,想拉拢起一批势力。
他毒杀了二殿下,因为殿下想要笼络朝臣,为东符旧部说情。
就连王爷自己,也被他用药祸害了龙根,此生不能在诞下子嗣。
也真是因为此,西符皇室才终于放下了警惕……
“王爷,你和以前可真的不像了……真是……能忍啊……”马濡躺下,他的眼皮越来越重。耳边听到马蹄声再次响起。
“都不像了,就只有杨铜钱那个憨货还是那样……就这样死了,下地狱还能见着他吗……”
自始自终,将马濡踢飞出去后的旧东符王爷再也没有看他一眼,而是如鹏鸟一般跃起,朝北而去。
沧州州军姗姗来迟,只见到了大路上的一片狼藉。
知道这个消息的符锦,终于散去了他脸上长久存在的笑容,砸烂沧州督察府的书房。
几天后,京城锦衣行多了不少的空位,城郊外多了不少无名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