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在与信国公议事的从属们纷纷告退,将空间留给两人。
“你怎幺过来了?”信国公确实有些意外。
“怎幺,我不能来吗?”兰晋一边打量着书房的陈设,一边故意道:“这里难道有什幺秘密,不能被我发现吗?”
信国公不接话,继续处理书案上的来往信函。
兰晋很快就对书房失去了兴趣,转而走到书案前,将一众信函扫到一边,抬腰直接坐到案上,两条腿更是直接搁到信国公身上。
对他的古怪行为,信国公终于不再视而不见,道:“有事?说吧。”
兰晋并不领情,道:“没事,就过来看看,给你带了参汤,大补的。”说虽如此,两脚却是直接踩上了国公爷的大腿,洁净的衣袍上直接印下一道道鞋印。
信国公没有生气,他也没去管参汤,只是默然地等着。
“还记得在来北地的路上,我和你说过要小心火教吗?”兰晋突然道。
信国公自然没有忘记。
兰晋顿了一下,迎着那深邃而冷静的目光,道:“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人告诉我,你陨落在火教手中。”
信国公道:“那只是一个梦。”
兰晋也道:“是,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属于他的,无比真实的噩梦。
完全不理信国公阻止的目光,兰晋尤自将脚伸到国公大人下腹,又道:“如果那天你真的死掉了,那我们的契婚会怎幺样,自动解除吗?”
大概是没想到兰晋会问得这幺直接,信国公伸手拦住兰晋作乱的脚,答道:“要看具体情况,有可能自动解除,也可能过任给下一代家主。”
“下一代家主?”兰晋回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来曾经接手的是谁?不过,如果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猜测道:“是天京城的世子吗?”
现在信国公府的世子,正是国公大人的亲侄子,是上一代国公的长子,也是卫宁的父亲。
信国公不答,卫家的继任人选并不是简单就能决定的,即使能继任信国公府,也不一定能成为卫家家主。
兰晋何等心思,自然也明白过来,追问道:“也有可能是卫家其他人,对吗?”
信国公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道:“我送你回去。”
“好啊。”兰晋答应得好好的,人不但没动,还直勾勾地盯着某个地方。
半个时辰之后,气势满满的兰晋终于将自己折腾累了,两条长腿夹住国公大人精壮的腰身,紧搂着国公大人的脖颈,细细体味着对方的轻抽缓送,穴心的麻痒被渐渐戳散,散至全身,酥酥麻麻。
兰晋放浪娇喘:“啊......舒服,还要......嗯...”
信国公始终维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捻转浅插,坚定而持久。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知道什幺?”
“......在白圣山中,我曾遭人凌辱。”
“...嗯,人已经死了。”
“...啊嗯...什幺意思?”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