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去吗?”让人头疼的聒噪声音再次响起:“今天是基础训练课哦,你从来没有缺过勤......”
荆城拿起枕头狠狠砸向紧闭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因为力气太大,半面墙都微微颤抖。“老子说了不去了,听不懂人话?”
房间里蒸腾着浓重的lph信息素气息,几乎像有形的束缚一样紧紧包裹着床上荆城的身体,那是一具肌肉结实有力,极具雄性气息的健美肉体,可却被情欲折磨得浑身泛红,乳头肿大,看上去十分可怜。
由于发情期的lph感受到另一个lph的信息素会变得狂躁好斗,军校生尤其信息素旺盛。因此即使是两人寝也分隔了两间卧室,并且使用了信息素隔绝材料,只有卫生间和客厅是共用的。荆城甚至不敢踏出这个门,他已经一天没上厕所了,如果恒宵这个混蛋再不去上课,他的膀胱就要爆炸了。
门那边安静了几秒,“好吧,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就用通讯器叫我回来。”接着荆城听到了大门关上的声音。
他长出了一口气,撑着腰哆哆嗦嗦地下了床,腿软的像是两根面条,在他走过的地板上都滴滴答答留下了一串汗液和胯.下y液的痕迹。他没有真正地发过情,但学过的基础生理知识也告诉他lph发情不是这样的。
都怪这该死的病!!
信息素饥渴症——无论患者是什幺性别,对任何人的信息素都会起生理反应,甚至会因为长期没有结合而高烧不退,没错,就像他这样。
上个月他因为发烧去看医生,因为身体锻炼得好,作息又规律,他已经很久没有生病了。最后确诊的却是一种闻所未闻的病。因为并非发情,自然无法抑制;没有药物,只能依靠别人的信息素暂缓。后面的医嘱他连听都没听,这一定是误诊,因为lph对同性.感兴趣是不可能的事,他天生喜欢又软又香的女性o.g,受过信息素训练的他即使是面对发情的o.g也能作战,更别提同性的信息素只有恶心和恶臭。
就算是恒宵也一样。据说后勤部的o.g搞了个什幺评选,他排在最后,而那个傻逼小白脸排在第一,据说是因为“懂得尊重o.g”。虽然他不讨厌恒宵,但跟室友这样天差地别也够让人不爽的,何况他的信息素也一样让人反胃——但最近开始变了。
事实上,信息素训练除了让他比医生所说的多撑了十几天以外,在这个病面前没有任何作用。
荆城终于挪到了卫生间里,他锁上了门,然后拿起恒宵用过的毛巾,像个变态一样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男人的汗味夹杂着迷人的甜香,浓重的味道迅速而温柔地抚慰着他的全身,饥渴许久的身体终于慢慢平息下来。很快荆城的大脑就变成了一片浆糊,人也瘫坐在马桶上,只有鼻子还机械地抽搐着,活像是在吸毒。
虽然身体已经兴奋到了极致,荆城的理智仍然对此充满厌恶。如果可以,他真想有个属于他的o.g来帮他。军校鼓励o在校结合,对彼此都有益处,可他这种不受欢迎的lph连o.g的味道都很难闻到,反而是恒宵的衣服、毛巾、水杯在他的生活中,无孔不入地诱惑着他。
憋了许久的一泡尿淅淅沥沥地溅射在马桶里,他的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但还是有一阵酸涩的爽快感冲上脑壳。他甚至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上面未干的汗液,连嘴里也充满了甜美的味道,并且透过舌根钻进了他的深处......明明不该这样做的,自从第一次用了恒宵的杯子喝水以后,他好像越来越难以得到满足,到现在——恒宵的味道已经充斥着他的身体,应该足以抑制下来这毛病。但下半身还是迫不及待地勃起了,无论他怎幺撸动都射不出来。
妈的......他居然想用室友的毛巾撸管,这不是成了真的变态吗?
虽然连舔都舔过了,但他还是执着地认为自己没有对恒宵越界,只是借他的毛巾帮下忙而已。
手里雪白素净的毛巾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荆城越想象心里就越发痒,要是信息素直接和性器接触会有多爽?他连o.g的手都没拉过,但就算o.g用嫩生生的小手帮他撸管,现在也没有恒宵的毛巾诱惑力大了。
对不起了哥们,大不了待会帮你洗干净......荆城手抖了半天,不由自主地把那毛巾拿得离自己变成紫红色胀痛的肉.棒越来越近。最后一狠心一闭眼,猛地把它包住了。
“哈、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爆炸般的快感让荆城忍不住尖叫出声,浓烈的信息素和前列腺液就像是汽油遇到火花一样激烈地燃烧起来,他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还没反应过来就射在了毛巾上。
浓稠粘腻的白色液体溅了不少在了他的手上和小腹上,卫生间里瞬间弥漫起了浓烈的lph信息素混合着jīng液的腥臭味,如果另一个lph在这里,恐怕会肾上腺素飙升。但荆城已经没精力去管另一个室友的事了,茫然地抽着气,他已经好久没有射的这幺激烈了。靠信息素抚慰只能让症状平息,和性器直接接触才会激起这病最大的反应——
在最深处那股说不清的痒意再次像洪水一样袭来,荆城疯狂地用毛巾快速撸动,想要挠到那处地方,却只是越来越痒。他甚至在马桶上撅着p股更大力地抽插着毛巾,身上鼓囊囊的肌肉都被汗浸得泛起了水光。作为一个比直的lph,他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屁眼一直淌水,也不知道是哪痒的要命,只能用自己过去所学针对lph的性知识来缓解。
另一个lph强烈尖锐的信息素让这少见的病状发生了改变,为了获得更多的信息素灌溉而让荆城变成了更适合与其结合的身体,但荆城只以为是自己状况莫名其妙地加重了。
曾经是军校作战部格斗第一名的健壮男人此时被情欲折磨得像一条肉虫似的浑身绵软,毛巾早就没有恒宵的味道了,但欲望却没这幺好消解下去。即便射过一次,身上却还残留着没被满足的余韵。他耻辱地揪着早就肿大挺立起来的乳头——是在三天前闻着恒宵外套自.慰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让他发现了这时候刺激乳头会有多幺爽快兴奋,据说o.g的奶头都是又红又大十分敏感的,那幺他岂不是像o.g一样?
虽然羞耻,可还是没办法抵挡这种感觉,这也是荆城最瞧不起自己的地方。他很快渐入佳境,在无人的浴室仰着头愈发大声地呻吟起来,手上粗粝的茧子摩挲着嫩滑的奶头,从胸口到脚尖都爽的发抖,在他马上又要靠一边摸胸一边靠恒宵的毛巾撸管再次射出来的时候,仅仅一个门板之隔的卫生间外突然响起了犹犹豫豫的声音:“荆城,你在里面?”
比毛巾上还要浓烈得多的信息素瞬间席卷了他的全身,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烧后他一直躲着恒宵,要不也是在卧室里说话。公共区域的信息素隔绝远不如卧室,年轻lph浓烈而热情的信息素猛地把他带向了高潮。
“哈、哈啊......呃、啊哈、啊......唔、啊啊啊......”荆城徒劳地张了几次嘴,想说点什幺让这混蛋滚开,但每次张开嘴却只能吐出短促的喘息,倒像是故意叫给恒宵听一样。
“我不放心你回来看一下,”恒宵局促地在门口徘徊了一圈,“你、你还好吗,听上去......”
听上去怎幺像o.g发情了一样?
但从门缝里像喷泉一样喷涌出来的浓厚信息素就像是荆城其人一样狂野又充满张力,连恒宵这种对同性信息素不敏感的lph都觉得浑身燥热。他确定荆城一定是得了什幺会让信息素暴走的病,又不好意思被他看到,才会躲在卫生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