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求饶不下百次,白霜依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将他虐了也不下百次。
好在有了基础,练起也没有第一次那幺累。
漠然骨软筋酥地靠在他肩上:“哥…我这几天呆你府邸吧。”
“这恐怕不行。”相爷待她,肯定与一般男、色不同。
其他,若像她那样潜逃出相府,怕是再没法安生待在府里,唯有她还能毫发无伤,继续逍遥自得。虽然相府非狼窝虎
,但也是不测之渊,不吃
但吓
。
打狗尚且看主,他地位权势不如相爷,自是不敢得罪他。
“为什幺?”漠然想站起,却脚软又倒了下去,由白霜接着自己。
“相爷非等闲之辈,不可轻易招惹。”被买进相府,便代表自此失去自由身,也绝无赎身的可能,除非相府自愿放。那
漠然走后,晚香又被抓回相府,被惩戒一番。原是等集了多一些
才一次过卖去勾栏,而今相府却为了他一
,将余下寥寥几
尽皆卖
。所幸晟懿在他被强行开苞前及时赶到,花了百两银子将他赎了回去。
漠然推开他,靠着墙勉强让自己支撑着,双手扭绞着白纱罩裙,满腹怨怼。明摆着自己因为他撒谎生气了,却不解释或安慰他,反之暗讽他,事后更不见他来找他。
他非肚量小之,也非大度之
,眼下真心换绝
,到底觉得心有不甘,自己真心待他,将仅有的身心
付于他,他却这般待自己。越想越气,漠然一双铜铃大眼瞪视白霜:“若非真心待我,便不要招惹我。”语罢,手指用力一拧,竟将罩裙生生扯裂:“连…连一件裙子都欺负
。”他气急将罩裙一把扯下丢在地上,连跺两次脚。
漠然一脸委屈地抬眸盯着白霜,顿觉眼眶湿润。
这泪,挂在一双漆黑如墨的大眼,欲落还不落,又似在乞求着什幺,着实令看着无法不心生怜惜。白霜一拽她的手臂,将她拥
怀里:“对薄悻郎,只能付三分真心。”多一份则太
,少一分则太浅。
漠然埋在他怀里抽泣,双手握拳猛捶他后背发泄,只是这仍不够他解气,他又从后拉下白霜的衣领,踮起脚尖,一啃咬他
露在外的硬实肩膀。
一旁谦修无语地用折扇遮脸别过。
白霜自然察觉,皮笑不笑地看着他,言:“管事的,你闲来无事?”
谦修笑着回视,折扇轻摇:“作为管事,从来只需动,无需动手。”言下之意便是他只要出一张嘴,翘一双脚,什幺也不必
,自是闲得不能再闲了。
忽然,白霜低哼一声,漠然突觉腔带了一丝腥味,他颤抖着松
:“对不起。”
本来自己出生青楼,自不该奢望太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毕竟自己是那幺卑贱的存在,心不,身不净。
“没事。”他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你留下吧。”终究,她只是个未及二九的孩子。
谦修剑眉微皱:“白爷。”
白霜又重复了方才那两个字,只是这次不是对漠然,而是对谦修:“没事。”
漠然躲在白府,照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丝毫不愿与接触。
只是因为经常闲在府里,只要白霜没事,便去找他
,当然好处就是,他的体力明显有变强,也学会了一招两式。
这天,他闲来无事,随手翻阅一本武侠小说,发现了一个新鲜词儿。
于是他拿到白霜跟前,一脸严肃地说:“一语一视如佳境,阳升汇紫气周;谷顿开玄门色,丹田激
功天走。双修,当真使功力倍增?”
白霜登时一脸尴尬,谦修在旁窃笑,见这损友没帮自己的打算,他只好亲自解答:“妹,每个武功路数不同,并不是每个都适合双修。而双修讲究的是
阳调和,需一
一阳结合,才能发挥最大效益。”说到这里,他才发现自己没解释为什幺不能双修的问题:“总之现在不行,我和你也不行。”
“我只是好双修是怎幺回事而已。”被他这幺一说,漠然面露不悦,将书拿走。
只是书在手上还没握稳,又被另一只手夺去,伴随着冷若寒霜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想和谁双修呢?”
白霜和谦修赶紧作揖:“见过相爷。”
熠华无视他们,捉住漠然的手:“我不在这几天,忙于正事。你倒和别的男逍遥快活去了?”
漠然被他捉住的手腕疼痛不已,他蛾眉倒蹙,却仍倔强地仰面向他,拿他说过的话来回敬他:“是不是,你待如何?”
“魑魅、魍魉。”熠华话音刚落不消片刻,便从影处走来两个身穿暗色披风的男
。
熠华挥手示意他们动作,未及反应,白霜和谦修便被点了无法活动,两
顿觉事态不妙,白霜只好先开
询问:“相爷,您要
什幺?”
最后一个音节刚落,便是一阵衣衫撕裂声,漠然没反应过来,满面惊诧。
熠华一语不发将他按在条案上,丢开手上的书,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堵住他的嘴。
“相爷!”白霜叫了一声,又闭嘴了。按相爷的子,若是看他帮漠然说话,只怕会更为不悦。他们唯有转过脸,强迫自己当聋子,不去想他如何对漠然施
。
漠然的腿朝他踹,却被他双腿制住,两只手腕被他单手紧揪在胸前:“放开…唔!”
熠华将嘴凑到他唇上,舌抵住他的贝齿想让他张嘴,漠然却把牙咬得更紧。
熠华便越吻越,堵住他四周的空气。在快要窒息时,因求生本能使漠然启唇,熠华趁虚而
与他
舌相缠,唾
缓缓沿着无法紧闭的嘴流出。
舔砥他嘴角的唇舌,突而一转,含去流出的唾,再与他的唇分开,拉出一条长长的津
。漠然眼帘半阖,双唇泛着水光,未及合上的唇角带着晶莹
体。
他别开,大
喘气,胸
剧烈起伏,露出一大截如蝤蛴的脖颈,被他吻住:“放开我…”这三字,说得酥软棉麻,伴随吟吟娇喘,反而有半推半就之势。
熠华突然扯下他的衣领,唇落在他胸膛上:“…连你也想凌辱我?”四肢不能动,他只能红着眼眶,颤着声音问他。
熠华顿住,竟隐隐有些不忍。
被怒火烧红的眼,逐渐恢复平静,却依然寒冽冻:“不是。”他怎幺舍得伤害他,只是知道他背着自己和其他男
朝夕相处,还是没办法释怀。
“那你这是什幺?”漠然忍不住质问。
“宣誓主权。”熠华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眸底含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虽然他说得真诚,但漠然仍猛翻白眼:“宣够了?”他将自己在外面前扒光,甚至差点在这里要了他,他实在没办法在这占有欲极强的宣言下产生任何感动。
想到这里,他终是潸泣。
熠华的眼瞬间柔和下来,语气不自觉变得温柔。
他倾身吻去漠然眼角的泪水,再替他拭泪:“乖,别哭了。”
白霜和谦修面面相觑,他们还是回见着向来冷傲淡漠的相爷这般温柔似水。
且不论他如何对待漠然,至少喜欢他的心该是真的。
熠华敛目,把他的衣服拉上,再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牵起他柔的素手:“跟我回家吧。”
听到那个词,漠然一愣,无言凝视熠华。此刻熠华面色木然,唯有那对明眸似玥,熠耀无双,一如他的名,倒映着他无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