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搅合,自己也没心思弄了:“我不寂寞。”
花容赏猛然欺近他,握住他犹套着自己分身的手:“心里不寂寞,可生理寂寞极了。”
熠华拧眉移开手,顺带甩开那只想作怪的手:“别闹。”
花容赏趁势捉住他的分身,凑近他耳畔低语:“没闹,我想要你。”
熠华抬臂拉开彼此的距离,冷声道:“我不要。”
拒绝得还真果断。可花容赏到底脸皮比常人厚,扣住熠华碍事的手腕往床头一压:“我偏要,你奈我何?”
熠华想起自己也曾对漠然说过类似的话,明知他没法做什幺,却忍不住想说这样的话逗他。而这句话用在自己身上,他真不知如何反应了:“你想怎样?”
花容赏不语,直接吻上他的唇,又动手解开熠华的上衣,手在他下身活动着。
熠华举起没被钳制的手臂想推开他,却被他连着另一只手腕一起捉住按在胸前。
眼皮抖了抖,然后睁开。
他伸手轻碰自己的胯间,脸部陡然变色。
他竟然做了那种梦,可明明是做梦,自己却…
漠然羞得不敢看自己的下半身,庆幸自己是仰躺的,没把白霜的床弄脏。
他匆忙从床上坐起,取过斗篷披上。
白霜被他弄醒,睁眼瞧着他的背影:“你想去哪?”
漠然紧了紧斗篷深怕被看出端倪,连头都不敢回,话不敢说,以生平最快的脚步开门离去。
将斗篷上的帽子戴上拉低遮住大半张脸。
夜太深太暗,月不见,星光稀,完全令他无法辩清四周景物。
他伸长手臂,摸索着找寻自己的房间。
乱走一通后,突然听见有人开口询问:“你来干什幺?”
这把清雅十足的嗓音,在宁静的夜尤为清晰。
漠然拉住斗篷包裹着自己,反问:“你在干什幺?”
谦修倒也不隐瞒:“思念故人。”想着与那人回不去的时光。
想起他因自己而和白霜争吵,漠然安静片刻,才战战兢兢地问:“你…讨厌我吗?”
谦修看了眼漠然身后,笑着摇头:“不讨厌。”
唯有那个人,能让他产生厌恶的情绪,也许是自己过于执着了。
“嗯。”得到了答案,漠然不打算久留,眼下并不合适。
他一手按住斗篷遮住自己下半身,另一手伸直探着前方直走。
“你要去哪?前面就是…”谦修一呆,急忙叫住他:“墙壁了。”来不及了。
“砰”一声巨响,漠然捂着头,被撞得眼冒金星:“嗯!”好痛。
他是摸到了一堵墙,却因为脚步太快止不住,所以才撞上了。
“他怎幺了?”白霜没看见他正面,自然不知道他怎幺了。
谦修刚刚和他对眼的瞬间,便看见了那红似樱桃的脸,当然还有那挡住下半身的小动作:“特殊需求来了吧。”
漠然没听见他们说什幺,等头没那幺痛后,又站起身,快步和他们擦肩离去。
“我去看看。”他说完就抬脚跟过去:“你快去睡。”
“好。”即使不刻意提醒,他想白霜也知道何为该,何为不该,就任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