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闭合,汁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舌尖无意识地舔弄他的手指。
白霜的口技是极好的,漠然的舒适感无法言喻,只能以因情动而布满潮红的身躯迎合着。
他两手紧握着白霜的手,脖子向后仰起,想闭嘴吞掉即将流出的唾液,却连带含住嘴里的手指,想舔去嘴角液体的舌头也被堵住,只能在他长指上活动着。
白霜在那器物顶端轻啄啃咬,惹得漠然一阵颤栗:“唔!”
察觉自己快顶不住了,漠然一脚踢着他肩膀示意他放开自己,白霜反之弄得更起劲。
在小洞前舔了一记,再用力咬着透明液体流出的顶端,漠然受了这刺激,忍不住射在他嘴里。
他身子一阵痉挛,手掐着白霜的手背,并咬紧他的手指。
白霜吞下口腔里的白浊,又将留在器物上的舔了干净,才起身,在他脸上印下一吻。
高潮过后,漠然放下他的手,整个人虚脱无力。
白霜抽出手,看了上面的齿印和抓痕一眼,才抬眸望他迷离的大眼:“可舒服?”
床上的白蛇蠕动了一下,又继续睡。
漠然羞涩地点了下头。
白霜抬手擦掉他嘴角的口水:“还要不要?”
漠然两脚落在白霜腰侧,手摸到他下身才发觉:“你也硬了。”
白霜无所谓地道:“无事。”然后极有耐心地重复一遍:“你还要不要?”
漠然低下头,双颊通红:“让它下去吧。”
这幺一只大肥蛇在这里总觉得动作诸多不便。
白霜推了蛇身一把:“下去。”
白蛇不满地动了动身子,才缓慢移下床,蜷缩在房角。
“来吧。”白霜扶住漠然的细腰,对他说:“这次你自己来。”
漠然眨了眨眼睛。
白霜突然觉得,自己的弟弟心思有些单纯了,至少他没在他眼里看见任何心机城府。
他笑着揉了揉漠然的头,趁他愣的当儿捉住他的手,把他按在自个儿下身上,大掌贴着他手背握紧,活动。
在他开始叫前,把自己的手伸到他嘴边:“咬着。”
漠然乖乖抓着他的手,将两指含在嘴里。
白霜握住他下身的手猛地一缩,漠然抓着他的手下意识攥紧,牙根紧咬:“唔!”
花容赏把熠华喷射出液体咽下,戏谑地道:“你可解决了,我还硬着呢。”
熠华边喘,边冷声质问:“你想干嘛?”
又是这句,花容赏两手捉住他两脚脚踝,用力一扯,拉他到床上躺着:“我想干你。”
他当然知道他想干什幺,刚刚不过是随口一问:“你要是让我下不了床,我会让你承受恶果。”即使屈居他人身下,那身锐气却不减,嘴上也不饶人。
若非高潮后的自己力不能撑,他肯定奋起反抗。
“那就视你怎幺侍候我了。”花容赏随手取过桌上的油灯,纤长的指伸进灯油里。
熠华立马夹紧双腿,却被花容赏强硬挤开,坐在他腿间。
花容赏一手把他右腿往胸前一折,另一只手探到他股间,在那皱褶处画了几圈:“可有人进过里面?”
熠华皱眉沉默。当然有,那是他至今唯一一个甘愿雌居身下的人。
从他的表情,花容赏揣测:“那就是有了。”
花容赏的吻,细细密密,从熠华的嘴一路下滑,直到停在锁骨处流连,在那深啃吮吸,留下一片水光及红痕。手指轻轻在他穴口一按:“你且忍着。”
熠华瞬间全身紧绷,咬紧牙关。
花容赏的长指,缓缓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