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珏儿乖,珏儿的花穴又湿又热,就是太紧了,珏儿放松些,为兄多肏几次,珏儿就不痛了。“薛亭敬的阳物被薛珏的媚肉咬住无法进退,剑眉紧蹙,一只大手轻柔的抚摸着薛珏的腰侧,另一只手搓揉着他的乳珠、
身上被四处点火,薛珏的痛感渐渐被其他部位传来的快感所替代,花穴也放松了些。薛亭敬轻缓的抽动着阳物,待薛珏完全放松后才用力的捅了起来。
薛珏第一次发现,双儿与男子竟有如此大的差别。
这拥住他腰肢有力的臂膀,滚烫粗大的阳物,这些都是他从未拥有却渴慕已久的。薛珏突然觉得此前自己那样厌恶薛亭敬,多半是因为薛亭敬拥有很多他羡慕渴望却一辈子都不会拥有的东西。
硕大的Gu头撞进薛珏的子宫口时,薛珏已经用花穴高潮了两次。乏力酥软的身子懒懒的靠在薛亭敬的怀中,粉唇被薛亭敬含舔亲吻到红肿,来不及吞咽的银丝从嘴角流出滴在白嫩的乳肉上。
无法思考的薛珏娇喘连连,口中喊着不要、慢些,腰肢却自主的摆动迎合着薛亭敬的抽插,花穴被肏成了一个圆洞无法闭合。薛珏沉浸在薛亭敬给他编制的肉欲快感中,放肆y叫。
”好哥哥——好相公——珏儿要被肏——肏成母狗了啊——啊啊——哥哥的rou棒——好棒!“
薛亭敬的耳边,薛珏的媚叫如强劲的春药,让他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薛珏的花穴里,喂薛珏日日夜夜吃他的阳精!
那一夜,十五岁未经人事的薛珏,处子纯白干净的身子被薛亭敬婴儿臂膀般粗大的阳物奋力抽插肏弄了一夜,滚烫的阳精几番灌进薛珏的子宫口。阳物拔出穴口时,含不住的阳精从花穴中流出,染湿了身下的被褥。
真真是,又痛又爽。
之后,薛亭敬便对薛珏开始了长达三年的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