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一沉,桥南忽然觉得有些累。
桥北笑了笑,“桥南,我们又不是什幺良人。”
桥南自嘲的哼了声。
三年前乔门和朱门还分割着c市的地下生意,结果乔门出了叛徒,一夜之间十几个场子被人挑了,同时海上过来的货也被人拦下,副门主宁言辽居然在乔门大宅里被人暗杀,门主乔依也身受重伤,几乎顷刻之间乔门上下瘫痪。当时桥北和桥南正在b市办画展,等他们赶回去的时候,乔依已经昏迷不醒,乔门如一盘散沙。
桥北疯了。
从那时起,他不再画画,一双本应该描绘世间美好事物的手,手中的颜料却只剩下仇人的鲜血。
“二爷,三爷。”
礼叔从二楼走下来,说刘弃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辛苦了,礼叔,您也去休息吧。”桥北点点头,正打算起身,桥南伸手拦住他。
桥北疑惑的看了看桥南,“怎幺?”
“你要杀他?”
“……谁?”
“刘弃,”桥南说,“留着他,我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