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在研究另一个对準蓝龙病床的能量波显像仪。
上面的波长变化仿如温度一般呈现一个人形的抽象图,古旬恆已经看了它好几天了,除了显示蓝龙确实已经油尽灯枯以外并没有什幺意义,但现在它似乎…呈现出了什幺…
房间里还有两个研究员忙碌地记录着数据变化,他瞇起眼睛捨不得离开画面,高声喊:“奥弗卡!过来帮我看一下是不是出现了数据变化?”
奥弗卡也捨不得把视线扯离能量仪,但古教授开口他还是努力把注意力拔离那台昂贵精密的机器,过来一看,数据变化是明显的,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他知道古教授肯定不光是问这个,便仔细看着画面大脑飞快分析,过了几秒图像变化得更明显,他恍然大悟:“它是不是…呈现了某种固定走向?!”
抽象色块上多出来的黑色点只是一个开头,它在不断有方向地变化着,像条黑色的血脉遍布病人全身,聚集在伤处严重的地方,而且看上去越来越明显……
“那幺我就没有看错,共鸣…这种能量波共振的方式确实会影响那个人工血契,而人工血契本身也是一种对自体能量场的改造!”古教授按了个键,朝病房那头的人喊道:“这个方法有效!灰鼠,试试用你的场探测病人身上的变化,打开你的终端,按照我给你发的影像寻找位置……”
他的声音一出来,房内的人停止了动作,海基罗喘息着愣在了那里,一个指节还埋在自己体内忘了抽出来,浑身热的像要着火。
蓝龙明显也吃了一惊,他扯了扯被单,表情别扭地望向了声音来源。
“好的。”
被点名的灰鼠淡定自如地打开了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