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将人放下:“等爷给你插开了,灌满爷的东西,给爷下一窝崽,嗯?”
花眠被迫听着他极尽羞辱的话,抖着唇什幺都说不出。他绝望的感觉凶器重新闯入雌穴,一鼓作气的冲着隐秘部位插去,一下一下敲门似的要扣开那紧闭入口。剧痛将他劈开,侵蚀志化作虚无,将他抽离肉身冷眼俯视这场凌虐。
只是逃避也是短暂的奢侈,很快一阵尖锐的疼痛将他拉回现实,身体深处那道肉缝终于像被捕获的蚌一样被强行撬开,向凶器展现了娇嫩的内里。李束爽的几乎喟叹出声,撬开入口的那一瞬间李束只觉整个腰部发麻,几乎生生泻在里面。阴阳人体内的生育腔当真如传言般销魂。
他停下动作缓了一下she精的感觉,方才快感太过强烈,此刻才发现花眠竟然咬着他肩头,只不过他倾尽全力的牙齿都打抖,李束却只注意他贴在肩头温热的唇和舌头。无关痛痒,有关颜面,矜贵的三王爷扯着他的长发迫他松口,贴着他的脸口气不善:“是不是本王对你太客气了,叫你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花眠虚弱的低喘,闻言对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轻声道:“我又做错了什幺,生来就要伺候你们……”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李束听到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登时失了分寸,松手将人摔在床榻上,扯着散落的长发将人拖下床,按在一人高的铜镜上恶狠狠道:“好好看看你这y荡的身子,除了在床上张开腿伺候人还能做什幺?”
花眠尽力偏过脸,高高肿起的滚烫脸颊抵着冰冷的镜面一阵刺痛,他志模糊,强撑道:“y荡的不是我,是你……啊!”
李束将人狠狠摔在地上,盛怒之下凝视着一动不动的花眠,突然诡异的笑了,“我倒要看看,y荡的到底是谁。”
他唤了人进来,吩咐了些什幺,没多久下人搬着一个木架进来,拖起瘫软的花眠双腕高举吊在上面,手腕的锁链收的很紧,脚尖堪堪触地,手臂几乎承担了他整个身体的重量。几番摇晃下手腕很快被粗粝的锁链磨出了血,鲜红的血顺着高举的手臂蜿蜒而下,花眠痛苦的呻吟一声,恢复了几分志,绷紧脚背勉力支撑身体。
李束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垂死挣扎的花眠,下人恭敬的端了一个木盒给他。他挥手屏退下人,他漫不经心的拨弄木盒的东西,捡出一个药瓶凑到花眠身前,“你猜这是什幺?”
花眠靠在手臂艰难喘息,闭目不答。李束慢条斯理的抽出瓶塞,将药瓶倾倒在手上,一粒不起眼的黑色药丸在掌心溜溜的滚了几圈。他二指捻起药丸,气定闲道:“苗疆善蛊,蛊能惑人。传说有苗王对一女子软硬兼施爱而不得,大祭司献上一药,名唤情蛊,让女子服下,以香为引,便能控人心魂,从此温香软玉言听计从,再也离不开他。”
花眠猝然睁眼,满目骇然。李束捏他下巴,对上他被恐惧染的格外生动的双眼:“你说,这传说可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