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肩膀:“你不然靠过来睡会?”
她却拒绝:“不用。”
他便察觉出她的异样:“咋了,有心事?”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是请假从学校里出来的,老师应该不会跟家长说吧。”
明月是这么回答,可心里想的定然不是如此简单的事。
另外两人都明白,但她既然不想说,他们也配合装糊涂,不多问。
十几分钟之前。
明月问严斯莹:“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支吾道:“其实我觉得事情过去这么久,这时候再马后炮有点多余……但还是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越说越玄乎,明月蹙眉:“你说。”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赵和泽在酒店……你应该知道。”严斯莹遮掩着,旧事重提。
如果不是刚她打过预防针,明月这时候还真会直接打断她,现在却是点头示意她继续。
“我们在‘那个’的时候,他突然在我耳朵边说了句话,我当时没听懂,随便答应了一下。刚才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严斯莹的鼻尖被寒风刮得泛红,垂着眼睑,启唇,“月宝儿。”
明月没反应过来,还疑惑她怎么忽然这么亲密地叫自己。
严斯莹抬起头,郑重其事地告诉她:“当时他说的是,‘月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