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
“捡珠子呗。”
陆与修带着她曲里拐弯地到一小巷里头,这地方真是阴凉,周围住户都没有,光秃秃三面墙。可地上却是干干净净,有些被打扫过的痕迹,勤劳的环卫工人工作效率高得有些过分。
“这地方你们都能遇见。”明月感叹。
“就是因为这地方才能遇见呢。要是在大马路上,人挡着人的说不定还看不着。”
他说的也对,明月遗憾地叹气:“咋办,珠子没了。”
陆与修反过来安慰她:“没了就没了吧,再请一个又不难,不用那主持开光,回头你给我开光。”
“我哪有那能耐。”这是把她当尼姑呢。
俩人面对面在两头墙前靠着,垂着头,都没提要回家。
明月受不了这怪的安静,叫他:“陆与修。”
不是平时的喊法,而是正正经经地叫他大名,这种情况可不多见。
陆与修不问有什么事,反而是抬起眉毛,对她扬下巴:“再叫一声。”
“陆与修。”明月又乖乖地叫一声,尾音拖得有点长,软软糯糯的。
“再叫一声。”
这是把她当狗呢?明月心里想,嘴上却配合:“陆与修。”
他不吱声,她就继续,到他叫停为止,“陆与修。陆与修。陆……”
“咋办?”他突然说。
“啊?”明月张着嘴,不明所以。
“你给我叫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