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地摸手腕,空荡荡的触觉让他想起那串没了的佛珠,推开这扇屋门,开灯。
今天不是什么重要日子,祠堂没有点香,只有几个定期更换的水果摆在盘里。
从他爷爷往上数,三代长辈的木头牌都摆在这,安安静静地仿佛在看着他。
陆与修长呼一口气,到塌子上跪下。
像以往的行礼一样,双手在面前合十,分开举在脑袋两侧,倾身额头点垫子。
闭眼的一刹那,他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
佛祖,陆家的列祖列宗。
他心里念着。
我陆与修活到现在,十多年,没成什么气候,不如爹妈,不如我哥,现今更堕落,歪成了个妖魔鬼怪。
曾经我跟您们老人家说,别费那个功夫渡我了,也不知道您们听见没有。可是今天,她说要渡我成人。
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