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面,依然能够清楚地看到肠壁贪婪地绞着瓶颈的样子。移开了手上支撑的重量之后,对方整个下半身的支点都落在困住膝弯的那两根细窄的皮绳上,像是被烤架戳穿的活鱼似的,他理所应当地躲避着,却又无处可躲地承受着这个漫长的过程,直到瓶子的细部被完全吞了进去。
其实,这个人身上最有趣的部分,应该是他永远无法预测的下一句话才对。可是现在的清司,却没有什幺让他开口的勇气,反而只能继续满足于盯着无法聚焦的血肉之间,音调中有些心虚地说道。
“你大概会恨我,不过他就喜欢看这种演出。所以请忍耐一下。”
搅和着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液体的瓶颈,一边进进出出,边制造着下流的响动。亲耳听到之前,从来都怀疑那是色情电影业特地制造的声效。但也许是因为,除了偶尔出现的戴斯过于兴奋的抽气声,这间地下室忽然安静得和夜晚的坟墓一样,所以每一次抽动,都会把暧昧而缠绵的声音放大,从而使得空气格外局促。而那个人的阴茎一直萎靡着,自己的东西却愉悦地膨胀到最大的现实,也更加增添了这种空气的沉重感。
无可奈何地,指尖在睾丸的经络上游走着。沿着底端摸到尿道的开口,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套弄了几下,另一只手也操纵着瓶口过分细薄的表面转动探索着位置,不管是哪一个举动起到了作用,瓶颈慢慢可以毫无阻滞地被吞到隆起的部位了。仿佛得到了特赦一样,清司把瓶子扔到了地下,从f口中拔出了已经被完全打湿了的男形。
只要他想的话,半路将硅胶吐出来是绝对可以办到的事情,但他却宁愿选择继续含着不发一声。那种放下了骄傲,完全听从的姿态,比起浑身是刺,抓住一切机会谈条件的版本确实要可怜可爱的多。可仔细想来,两者的意义却是完全相同的。意识到这一点,清司再次观察着那双眼睛,靠近身体,用手背替他抹掉了沿着嘴角滑下来的唾液。用几乎是拥抱一样的距离,他绕过去抚摸着对方的后颈,轻声问他:“没事吗?”
[1] open cfe……是巴黎一家很有名的g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