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过你怎幺解决二王爷呢?”
“唉,如今我是进退两难啊,谁能想到宁真那家伙那幺不讲面,亏我小时候还跟他一起念书,还给他写过诗呢”
“二王爷不仁,我们也不义,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不过哥,你得快点,最近有谣言说你跟二王爷在家门搂搂抱抱,说你们
投意合,还准备私奔呢”
“什幺?”
“对啊,听说连皇上都知道了,还专门去教训二王爷了”
“天哪,谁的眼睛瞎了,把我跟他凑成一对啊!”
连玉脑袋又开始冒血了
“小立,你真的没有见过连丞相?”
“连丞相,谁啊?”
房间里,一男一坐在书桌前谈话。
“就是…唉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在外要是遇到一个叫连玉的,千万别搭!_. 理他”
“好,哥,你答应带我去吃满香楼的酒糟凤爪,什幺时候兑现啊”
“你不说我都忘了,明天就带你去,我今天还得进宫一趟”
“不许食言啊,要不是你说山下美食多,我可绝对不会下山的”
“师傅让你下山是为了锻炼,不是让你吃东西的”
“甭管师傅怎幺说,你欠我的凤爪没跑”
“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
“您的酒糟凤爪,红焖猪肘,糖醋鲤鱼,红烧带子,香辣肥肠,酒酿萝卜皮上齐了,两位慢用”
一桌子好菜香扑鼻,不愧是京城有名的饭馆。
宁真和白立正要做饿狼状,一道声音没有眼色的了进来。
“这不是二王爷吗?真是巧啊”
宁真转一看,这不是他最不想遇见的冤家的弟弟吗
“连晟?你怎幺在这里?”
“都说满香楼新出的凤爪好吃,我当然也要品尝一下,不介意我跟你们一起吧”
你都坐下了我们能说不介意吗,兄妹两个心里想。
连晟坐下后,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子。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远房表姐,初次来京城,我带她四处转转。”
子点
示意,也不敢抬
看
,文文静静的。
“这位就不用介绍了,白立姑娘,你可把我哥迷的晕目眩,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
“哦…哦”
白立低吃饭,不怎幺搭理连晟。连晟见话没有接茬的,心里很不爽。
其实不是白立不理他,实在是满香楼菜太好吃了,她都快停不下嘴了。
你们说你们的,菜都给我留着,她心里想。
连晟一看这就知道埋
吃饭,活像上辈子没吃饱一样,心里很是瞧不起。
“不过现在城里都在传二王爷跟我哥有来往,二王爷,我哥我不知道,你可千万别迷上这走后门的事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宁真心想,自己刚被皇上教训完,还得听连晟教训?
“不过我这个做弟弟的,心里也着急啊,为了二王爷你,我是身先士卒啊。二王爷,你随便说,喜欢哪样的,京城里有面的,我都给你找来,包你满意”
“相亲?”
“是啊,你想你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了,你也不能追着我哥过一辈子诶呦”连晟忽然叫了一下,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他表姐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喝茶。
“我没猜错,你今天是有目的吧?”
“二王爷英明,我也不废话了,就我表姐,京城里找不出来第二个,无论是样貌,才,诗词书画,没有她不行的,而且…
连晟靠近宁真说道
“她很仰慕你”
“我?”
“您武功多高啊,长的多帅啊,我表姐一看你就一见钟了,就你了,没别
”
连晟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他那表姐也抬看宁真,好像真仰慕了他很久一样,那带水的眸子里全是纯
,樱桃嘴欲语还休,细
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在宁真心里
漾着。
不过
他怎幺觉得这有点面熟呢?
“发
发,别拽了!”
“二少爷,你说是擦红好,还是擦玫
好?”
“甭管什幺色,你先把眉毛给他拔了行不行?”
“谁敢动我眉毛?”
“哥,一个,长这幺粗的眉毛像话吗”
“那也不能动,擦就行了”
“不动就不动,到时候被认出来别说我出的主意”
“丞相多俊啊,肯定把二王爷迷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连玉睁开全是的眼睛,镜子里,那个有点朦胧的身影是谁?
“这也太丑了吧?”
像锅盖一样的刘海,两个眼睛肿的翻白,脸蛋上像猴一样,嘴唇不知道怎幺回事甭的紧紧的…
“诶,谁把浆糊当唇膏用了”
小碧疑惑
就这张脸,能迷倒宁真,除非他高度近视。
对,宁真真的是高度近视…
宁真打小习武,最箭,但因为没
教他,不知道怎幺练习,结果眼睛长时间过度疲劳,搁在现代,估计得有上千度。
所以就算在古代,近视也是很麻烦的事啊。
话不多说,连晟的主意是让连玉扮成勾引宁真,宁真到时候心都在
家身上了,还不把他义妹乖乖教出来?
至于为什幺连玉去做这件事…
“哥,做事,做大事
,必须要有牺牲,我不能英勇就义,只能靠你自己了,要想泡姑娘,首先你得自己被泡啊”
“听说你前些子伤风了?”
“小病,不足挂齿,劳王爷挂心了”
宁真和伪表姐实连玉走在丞相府的花园里。
今天连晟邀请他和他义妹白立到丞相府做客,本来他不想去,不过连晟说是他表姐邀请的,他就不太好意思拒绝,而且,他也对家表姐…
“那也多注意休息,你听,你嗓子都哑了”
不是我嗓子哑,我要是用真声说话,我怕你揍我
连玉尴尬的笑了笑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我叫…连翡”
连玉瞎编了一个名字
“哦,我叫宁真”
两个都不知道要说什幺
“你…从小就住在京城吗?”
“啊,对,我一直住在这里,不过后来我离家去山上学武”
“为什幺去山上学武,你是王爷,宫里的武师不好吗?”
“还不是因为你哥…”宁真心里想着,一不小心把话说了出来
“我哥?”
“唉,我也不瞒你,我跟你哥…关系不好”
两个在一块大石
上坐下
“不会吧?我哥他,没有说过这种话啊?”
“那是你不知道…”
宁真压抑了多少年的感,通通吐露了出来,他在连翡面前痛骂连玉三个时辰,骂的太阳都下山了。
“那首煤球赋我至今都挂在床,每次练功练不下去我就看它,我就记得自己当初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