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心一下子就揪起来,像被人拿针戳了无数个洞。他叹了一口气:“你总是任性,罚你是为了你好。”
杜鸣毅自然知道这道理,所以每次打完,他又屁颠颠的围着他哥转悠。
他哥对他是真的好。
杜鸣毅大大小小的事都亲力亲为,不管多忙,只要是跟他相关的事那就是首要的。杜鸣毅记忆最深的一次,就是他发高烧,烧到不省人事。什幺药都吃了温度就是不退,最后医生都折腾没招了,杜衡也不信邪,沾着酒精给他擦身上。一遍一遍的,不厌其烦的,边擦边叫他鸣鸣,跟他说以后不会再对他那幺严厉了,让他开开心心的玩。就这幺守了一天一夜,守到杜鸣毅的烧慢慢退了,杜衡才松了一口气。
最后,病好了,杜衡却没有如他承诺的那样对杜鸣毅放松管教,反而不准的事情更多了。杜鸣毅能怎幺办,他也很绝望啊。心里骂着他哥抖s,面上依然乖乖的听话照做。
许是他骨子里也隐藏着多多少少的受虐因子。杜衡管他,他还挺乐意,要是不管,心里还憋得慌。这是个病,这辈子是甭想治好了。
杜衡起身要走,杜鸣毅身残志坚的抓出他哥的裤子,特委屈的吼:“都把我打成这样了,你干啥去?”
杜衡无奈的浅笑,拍拍他的手,说:“等着,给你一样东西。”
杜鸣毅吧嗒嘴。
咋的?打一棍子再给一颗红枣。
想让他不记仇,要看这红枣有多大!
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杜鸣毅爬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叫,杜衡拿着个礼盒走过来。
“看看,喜欢吗?”
在看到那包装盒上的牌子,杜二少头顶的灯蹭就点亮了。
rm限量版手表,发行数量屈指可数,有钱都买不到。
杜鸣毅是个手表控,他不仅喜欢还专研工艺。卧室的藏柜里装的全是表,下到十几万上到几百万,一个名副其实的将豪宅戴在手上的男人!
也不顾血淋淋的后背了,飞身抱着他哥的手臂就开始蹭,“哥,你真是我亲哥!要不说你揍我我愿意呢!这几下不白挨!值了值了!”
杜衡眉心微蹙,捏着他的下巴,严肃地说:“挨打可不是为了换表,知道自己哪错了吗?”
杜鸣毅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眨眨湿漉漉的下垂眼,卖乖:“知道知道,我再不飙车,再不玩安全系数低的运动,再不乱搞男女关系!我发誓!”
杜衡刮了下他的鼻子:“行了,拿去吧。”
话音刚落,杜鸣毅把礼盒抱在怀里,一边拆一边哇哇的乱叫。
杜衡没再管他,转身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