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都比对我温柔!”
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杜鸣毅这番话完全是大脑短路的杰作再加上的偏激的主观看法,总结起来就是在胡说八道。酒后的杜二少至多五岁,心里是一点逼数都没有啊,语气软趴趴的,一句接一句的抱怨。
“杜衡你丫肯定不喜欢我,打小就不喜欢,所以有事没事就拿我出气,要怨就怨咱妈咱爸啊,不是他们闲得没事在屋里造小人,谁他妈愿意钻出来啊!”
这话说得太昧良心。杜衡那点为数不多的耐心和温柔全都给杜鸣毅了,小时候但凡杜鸣毅伸出小手管他要东西,兜里那点零花钱全掏出来给他买买买,买到裤兜比脸还干净才回家。
杜衡半张脸被杜鸣毅的肩膀遮住,表情看不出是阴是晴。
“还有呢?”
“还……还有!我都大学毕业了,这岁数在古代过几年都能当爷爷了,血气方刚的有志青年偶尔为爱鼓个掌有错吗!总教育我要洁身自好,其实你丫最闷骚,当年老子的生理教学片就是在你的电脑里找到的!”
嘴上说还不解气,杜鸣毅上嘴咬,用小虎牙顶着杜衡肩颈上的肌肉使劲儿,印上一排排清晰的牙印。
醉酒的杜二少精力有限,说够了咬累了也就没了精头,靠在杜衡的身上打起了小呼噜。
杜衡叹了口气,用拇指轻轻的摸杜鸣毅薄薄的眼睑,感觉到那浓密睫毛上的湿意,眼底浮起一抹难以名状的柔光。
“怎幺这幺委屈啊……”
看着人谁熟了了,杜衡才起身。谁想到,他刚动,杜鸣毅翻个身就缠上来,脑袋枕在他胳膊上,大半个身子压过来,弄得他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杜衡无法,只好把被单给盖好,一动不动的当了一宿的抱枕。
第二天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家里就剩杜鸣毅一个人,桌子上还留着杜衡给他准备的汤。
脖子扬起,一碗汤见了底,人也清醒不少,随着昨晚羞耻的回忆毫不留情的涌上来,杜二少四肢一软,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跟条死狗似的翻白眼。
敲里吗啊敲里吗,彻底完犊子了!
杜鸣毅在这儿自我批斗自我反省呢,燕珏那边就来了喜讯,说是合作商十分满意,合同上的条件没改动一点,痛痛快快地签了字。
杜二少乐得一蹦老高,仿佛p股上点了窜天猴,上上下下来回扭。在家里待也待不住了,臭美的打扮一番,带上块限量的手表,开着车直奔杜衡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