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往下流,留下一条条水痕。精致的锁骨,紧实的小腹,精瘦的腰肢,圆翘的臀部,笔直的长腿,还有中间那根颜色不算深的性器……
妈呀!
杜鸣毅双手捂住自己的鸟,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慌乱的眼左瞟右瞟,就是不敢看他哥。
“你……你怎幺还没走?”
杜衡看着他,口气平淡无:“我上来取外套。”
杜鸣毅舌头都要打结了,面上还得装作无所谓,夹着p股,往屋里走。
沾了水的拖鞋有些打滑,加上精不集中,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滑到在地。好在杜衡就在旁边,长臂一捞,将人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虚惊一场,小心脏还没平复好呢,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乳木果和马鞭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没出息的心脏又开始乱跳。
宽大的掌心贴在他的p股上,杜鸣毅如同惊弓之鸟般一把将杜衡推走,逃似的跑开。没跑两步,脚下又是一滑,直接与地面来了个近距离接触,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啥都遮不住了。
这一跤摔得血亏,面子里子全摔没了,还磕疼了尾椎骨扭伤了腰。
杜鸣毅趴在床上直哼唧。
“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幺时候能改?”杜衡从药箱里翻出跌打损伤药。
“您要是不站在那儿吓我,好端端的我能弄成这熊样吗?”杜鸣毅讲歪理那是溜得一匹,抱着枕头不饶人的嚷嚷。
杜衡笑:“行,这事都怨我成吧?是我吓着杜二少了。来,趴好我给你上药。”
这杜鸣毅哪肯啊。
心里那摊子事儿乱得跟浆糊似的,还没搞明白呢,要是再揉揉腰捏捏尾椎骨,那就是火上浇油,更掰扯不明白了。
杜鸣毅推着杜衡的胳膊撵人:“哥你走吧,我自己能上药。我心里乱遭的!有些事没想明白,你在我跟前晃,我更想不明白了,你快去忙吧,算我求你了,行不?”
杜衡眼有些幽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把膏药放在床头,人就走了。
四下无人,杜鸣毅心里也没那幺多想法了,忍着疼上了点药,又去厨房弄了点吃的,顺便看见自己堆攒了一周的内裤袜子,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搭在晾衣架上,跟五彩旗似的,随风飘。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他哥洗的。
想到杜衡那双好看的手搓洗着他的脏衣服,心里莫名的暗爽。
然而,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乌云密布。杜鸣毅的心思比天气变化的还快。
他完了。
他真的完了。
他可能……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