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的落在杜衡所想之处,乳头,肚脐,腹股沟,大腿内侧,红色的圆点交错在一起,形成醉人的糜态。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异的熏香。
杜鸣毅知道杜衡这是在惩罚,惩罚他擅自主张,惩罚他不告而别。可任谁面对那种爆炸性的信息都不可能立刻消化立刻平静,落荒而逃虽是下下策却也是别无他法。再者,错非他第一个人。到现在,杜衡也不曾给他一个询问的机会,也不曾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只是用这种变态的方式随心所欲,简直……
想到这儿,杜鸣毅突然挣扎起来,不停的乱动用膝盖撞翻了烛台。
狂暴的杜衡最见不得有人反抗,这会激起他压制很久的暴戾冲动,不可控制的做出毫无意识的伤害。就好比现在,反抗的杜鸣毅正触发了敏感脆弱的经,让他理智全无,粗暴地压上去。
感受到对方气息的突变,杜鸣毅惊愕失色的躲闪:“杜衡,你不能这幺对我!你不能!”
这个举动和话语对于此时此刻的杜衡便是最大的挑衅,封存在身体的那只凶兽彻底被激怒了,喉咙里发出类似猛兽怒然的吼声。他扑过去按住杜鸣毅乱动的身体,张口咬在光滑的脖颈上,破皮见血。
有多压抑,爱得就有多疯狂。
尖利的牙齿厮磨着柔软的皮肤,烙下一个又一个渗血的牙印。这就是杜衡为什幺非要遮住杜鸣毅的眼睛,他是最完美的兄长,他不想让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看见自己如此丑陋糟糕的样子,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疯狂和占有。
沾着唾液的手指不留情地捅开杜鸣毅下端的入口,草草的抽动扩张几下,挺腰冲了进去。
嘶……
疼痛感比开苞时来得还强烈,泪水就那幺轻而易举的地溢出来。
杜鸣毅咬住下唇,没叫出声。
叫了就相当于输了,他不妥协不认输。
这次错不在他。
刑具架不堪重负的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杜鸣毅咬紧后牙槽,用力地抠住铁链,随着杜衡强而有力的撞击,在半生半死间流转,意识愈见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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