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了许多次的杨桓下身一片狼藉,已经用尽电量的按摩棒沾满了透明的y液,拔出来时发出“啵”的一声。
柔软的屁眼红得像石榴花,杨桓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把自己抱了下来,也不知道是谁把自己压在地板上插入。茫然地睁着眼睛,他只是跟随着本能呻吟扭动。相比他之前紧致过分的身体,三个施暴者更喜欢现在又热又软的甬道,没有被取出的铃铛因为他们的抽插滚动,逼出一声声嘶哑而让人兴奋的呻吟。
杨桓一直没得到满足,他被放开的时候,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兴奋了太久的分身什幺也吐不出来。之后的两天,杨桓除了睡觉跟吃饭外的时间一直在被侵犯,三个男人只有晚上回来,但这不代表他白天可以休息,屋里除了皮鞭镣铐之类,还有木马甚至带钩子的铁架。
第三天下午,点着烟的男人独自进来,说:“小美人,你真走运。”他看着坐在木马上前后晃动的杨桓,说,“有人来找你了。”
嘴里还塞着假yng具,杨桓垂着头一言不发,长达一个小时的木马刑几乎折磨死他。对男人的印象到此为止,他很快闻到了浓烈的乙醚味。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医院里,浑身的伤口都被上了药,床头站着清秀的护士。
“还以为你要死了。”崔宁跟在医生后面走进来,他说,“叫你出来玩玩都能被变态抓去,你还真是招人。”
杨桓憔悴了许多,平添了几分病弱美,他说:“谢谢。”
崔宁看着他,并不后悔大费周章找人,有这个小家伙在,他在学校才好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