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了门闩。
开门进去以后,贺铮就觉得屋子里好香,香的让人心都为之一荡。
里头惜香估计是听到了他开门的动静,终于是有了声:“出去!”
贺铮听他说话,不由有些生气,方才他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惜香也不肯回应一声,这会倒是要他出去。
贺铮反手将门关上,却是不肯出去,他虽是好脾气,却也不是没脾气。
贺铮深吸一口气,说:“你先起来吃些东西,然后再睡,不然身体要吃不消的。”
!..or○& 放下的床幔里没有动静,贺铮慢慢朝床走过去,耐着性子又喊他:“惜香?”
惜香没有回应,但随着越走越近,贺铮却是听到床幔后压抑的喘息声,像是有些痛苦。
贺铮眉头一皱,手一伸就掀开了床幔,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呆在了原地。
床上的惜香脸色潮红,衣衫半褪的蜷缩在那,领口敞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口肌肤,两点殷红在半掩的衣衫下若隐若现。
纤细修长的双腿,也随着他蜷缩起身体的动作而露了出来,衣摆上有一些可疑的湿痕。
贺铮只扫了一眼,就瞧出了不对,惜香额上都是汗,鬓发也都被汗湿了,显然是苦熬了许久。
贺铮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幺。
可话到嘴边,他就想起曾经听过的一些传闻,说那些个妓院倌馆,都会用些见不得人的法子将摇钱树捏在手里。
或是用家人威胁,或是用秘药控制,不将那些苦命人敲骨吸髓,他们是不会肯罢休的。
惜香这样,怕就是被用了药的。
他应是发作了以后就在强忍着,嘴唇都咬破了,此刻正有鲜血往外渗。
可偏偏就是这样,却让惜香整个人都更加的活色生香起来,那一抹艳色,简直烫断了人的心肠。
贺铮自认还是个君子,却也不受控制的觉得喉头干渴,他深吸一口气,满室的异香蛊惑的他心旌都开始摇曳。
惜香抬眼看他,声音远的像是在天边:“帮我……”
贺铮退开一步,哑声问:“要……怎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