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刺在顾书轶的前列腺上。
“嗯啊啊——别抠那里了,受不了了……呜嗯……”顾书轶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根本发不出什幺声音来。他的精囊早就射空了,被操得干性高潮了好几次,眼下被持续刺激着前列腺,前端竟又有了喷薄欲出的感觉。
他茫然地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揪住沙发的皮料,整个人弹动了一下,挺立的分身滋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哗啦啦地落到地板上。
“快看这条骚母狗,被两根手指都能捅尿了!妈的,天生就该挨操的贱货,真想干爆他的骚屁股!”程冰一眨不眨地盯着顾书轶排尿的画面,生怕错过这场香艳的好戏。光是看着对方被手指插到射尿的样子,他才发泄过的阴茎就又站起来了。
在程冰有所行动之前,舒致先一步抽出了手指,一手握紧顾书轶的腰,一手勾住他的腿弯,强迫他把右腿抬起来,露出写满正字的大腿内侧,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操进他的媚穴里。
“呜啊啊——现在,现在不行……”竟然在射尿的时候又被插入,顾书轶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受到刺激的身体中断了排尿,尿水只能随着后穴被抽插的频率,一小股一小股地从马眼里溢出来。
其他三人看得口干舌燥,只好利用顾书轶的其他身体部位排遣欲望。
从清晨到深夜,这场令人瞠目结舌的轮奸就没停下来过。无论是顾书轶的手里、口中,还是红肿外翻的肉穴里,总有一根勃动的肉棒在生插硬捅。他全身除了密密麻麻的指痕、牙印和嘴唇吸出的痕迹外,还布满黏腻的体液,有别人射上去的,也有他自己的。
再强烈的药效也抵不过持续不断的过激性交,在这场狂欢的后半段时间里,顾书轶的意识渐渐恢复清明。但他宁愿自己永远昏沉下去,就不用面对这让人崩溃的现实了。
“滚,都滚开……嗯啊啊……畜牲……”酸软的唇舌仅能吐出嘶哑又无力的谩骂,丰唇在开合的同时,不断有白浊的浓液从嘴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