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那些稀薄的jīng液就如滑溜的蝌蚪,从他唇沿淅沥地抢着游出来,顺着符旗那根射完精就软趴趴的阴茎垂下去的方向,滴答落进便器里。
符旗的两只手在仓促的she精中,重新垂回身侧,断续的抽搐后用力拍在后面的瓷石水箱上,抬着p股,收缩着小腹,还没使什幺劲,又有一小股jīng液像被尿出来那样,懒散地潺潺往便器里淌。
“不要这个...这个不行!我不行...”符旗这话说得恳切,他皱着眉摇头,腰又软下来贴靠回水箱,p股重新重新坐回去,一层饱满的臀肉被压着溢在便器周围,那抚慰到一半的y蒂挺着。jīng液溅在水上的声音穿插在符旗呜呜抽泣的声音中,这个隔间愈发逼仄起来,像原本只投进了一颗石子的湖,带起涟漪,涟漪又起波澜,这幺一颗石子就将湖填满了。他们俩之间的动作与感情从来都是环环相扣的连环锁,徐祁舟不了解早泄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是十足不幸的男人才能体会到的感受是什幺样的,他只是可怜他的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