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在软绵绵的厚垫子里没有挣扎的着力点,连头发都懒散地趴在军绿色的棉布面上,下半身贴着一层垫子的横截面,脚只能微碰到地。
徐祁舟一只手撑在他耳边,俯下来问他:“旗子...你觉得现在,”他在自己额角上亲了一下:“应该怎幺表示对我的上心?”
夕阳在落地帘幕上结了层亮亮的雾,器材室里是昏黄色的,像他们四年级时一起躲着的那间储物柜里颜色。
徐祁舟比那时长得更好看,他是高大的,英俊的,他的身体比那时候更有力量,符旗觉得自己除了长高了之外,几乎没变,他们做过爱,但现在他能想到的“上心”还是只有四年级时那不懂事的行为。
他慢慢地去拉自己的裤子,松垮的运动裤只需扯那一下就从腰间掉到膝盖上方,符旗不敢看徐祁舟,只用余光瞄着他等着的那只手,拉过来往自己的三角内裤上放。
“就这样?”徐祁舟饶有兴味地隔着内裤摸了摸,又用手指勾住那片窄窄的内裤裤裆,在里面曲起的指节正戳在y唇之间,“摸着和四年级时不一样了,旗子。”
他们有共同的记忆,秘密也还是同样的秘密,这个秘密以前用来保护,现在用来享用。
“但和我初中过后想着你做的春梦里的它一样,y唇张开要咬我的J巴,然后被我干得湿湿的...”
左边的心脏像被人扔到了蹦蹦床上,上半身明明平躺着却跟着心一起失重,符旗咽了口唾沫,偏着头,余光里的徐祁舟直起上身,那根半勃的阴茎被他从宽大的篮球裤里轻松放出来。
自己的双腿被拽着出去,裤子和内裤被徐祁舟脱了垫在p股下面,下半身悬空,徐祁舟握着他的脚腕,从他被分开的两腿间挤进来,他的腿跟着悬空曲起来,身体全归别人摆布,连屄被男人的Gu头顶着蹭都只能用两手在运动垫上乱抓。
徐祁舟压下来,问自己想不想知道他的那些春梦是什幺样的,他不想摇头,也不能点头,他的头发在徐祁舟逐渐开始在他腿间的拱动下,微微起伏着,像在悬崖边吹了温柔的风。他迈不开脚,又贪恋这风,他看不见自己那怪异的女性性器赤裸着与阴茎磨蹭的情态,他只能看到徐祁舟在隔着衣服咬他的乳尖,声音抢在视觉之前更先做出反应,他叫痛,叫徐祁舟的名字,除了这两样他什幺都不能做,徐祁舟却一路亲到他耳边,叫自己对他好一点。
“旗子,你对我好....我就谁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