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脏手指和被脱下来的内外裤让他“啊”地甚为可怜。
徐祁舟圈着他的腰,将他从地毯上挪坐到自己的腿上,符旗的“啊”变成了哼哼,听着还是可怜,虽然徐祁舟放过了他的手指。
但他开始盯着那个地方看。
一边看,一边用手从符旗还留着牙印和掐痕的大腿根往光溜溜的双阴摸,摸那根软肉虫,摸底下有点湿的阴瓣。符旗去捂他的眼睛,徐祁舟就在看不见的境况下往他胸前亲,逮着一层薄衣服底下的乳尖就咬,那个地方本来就在早先的性爱里受了皮肉伤,哪里禁得住再咬。符旗吃痛得要哭不哭,他一放下手就给笑着的徐祁舟一巴掌,斜斜地打在他下巴上。打完就被徐祁舟抓住了手,拉他去解自己的裤链。
符旗的手握成了一个松垮垮的拳头:“疼!”
他的声音飘乎乎的,手腕被徐祁舟握着,蜷着的指节贴在他裤子底下鼓起来的东西上。
徐祁舟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安抚性地在那两个又红又肿的乳头上挨个亲了亲,又落下手去揉符旗的头发,搂他的脖子,亲他的嘴。
温温柔柔地亲完了,说得话却脏得很。
“这下不疼了,”他舔着符旗流在唇角的口水,“旗子帮哥哥夹一会儿,好不好。”
符旗的声音更飘了,脸红得像烧坏了的暖光灯:“累!”
徐祁舟搂着他跟他咬耳朵:“累不着,就夹着让哥哥蹭蹭,嗯?”
性成了他们过家家的游戏,明明只有两个人还要窃窃私语。
符旗喉咙里的句子都在嘴里黏糊着吐不出来,握着的手在徐祁舟的裤裆上贴了一会儿慢慢松开来,开始拉他裤链的时候才结结巴巴地,皱着脸,话还是飘乎:“真不要再那个...”
徐祁舟不回话,拉着符旗给他拉裤链,再将那根半硬的东西掏出来,他腾出来的那只手圈着符旗的p股,拢着他,哄着他,叫他把腿再张开点,叫他自己扶着哥哥的东西,用y唇夹着磨。
“光是硬得疼,不那个。”徐祁舟亲他,看着他满脸又是红又是汗,底下那根东西直直地竖着,是真硬得发疼。
符旗在这种时候永远是个软耳朵根,亏就亏在他什幺都不懂,却总当这个亦兄亦友的徐祁舟说什幺都对,尤其是关于性,徐祁舟给了他大错特错的启蒙,教他只讲义气的爱欲,这一切被掩耳盗铃成玩闹,兄弟没玩够,当然还得陪着。符旗扶着徐祁舟的rou棍,踮着脚板,像哺乳的器官长在两腿之间,湿乎乎的y唇挤出汁来,抖抖索索地上下靠着那根硬挺蹭,喂给Gu头屄水和阴肉,他的手和屄缝一前一后,包着徐祁舟的阴茎,将它嵌死在软软的肉里,嫣红又湿暖的屄洞嘬在囊根处,他蹭了几次,脚撑不住,落下来,蹲着深深呼吸,眼眶泛着红。徐祁舟的手勒在他腰上,勒得死紧。
符旗垂着头看两个人紧紧贴着的性器,快要哭出来似地:“你,你别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