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忙着往操场上运东西的,高二年级的教学楼离操场是最远的,每次搬桌子过去都得好几个男生换着来,不过这种活轮不到符旗,他的身体情况在班级老师的特殊照顾下,在同学间成了个越传越虚弱的谜团,没人使唤他。
所以在自己班里忙得一团乱的时候,他依旧得闲和虔园园去给篮球队贴招募啦啦队的海报。花了大心思的海报,虔园园当然想要能多显眼就多显眼,两人在学校里绕了一圈,虔园园盯上了操场观众席中间的广播台,两个矗立的方柱子竖在旁边,她在底下仰头目测了一下柱子的宽度,很满意,推着拎着浆糊桶的符旗跟她一起上去。
操场上是各班布置场地的学生,露天的观众席现在还很空旷,外面的沿街商铺已经亮起了广告牌,他们俩拎着浆糊桶,抱着两卷快有人高的大海报,从底下操场往上看他们缓慢地从高阶楼梯爬到正中间的广播席,像低气压下好不容易升到顶的旗。
虔园园气还没喘匀就找地方开始展平海报,符旗蹲着正要拿浆糊刷往硬纸片的四个角上抹,高阶楼梯上又上来一群人,是明天主持运动会的学生来试话筒音响设备。和他俩的累死累活不一样,俊男美女走到哪儿都好像自带滤镜与布景,个子高挑挺拔,徐祁舟打头站着,和一只手缩在袖子里,无意识张着嘴,擦着发鬓汗的符旗对视了一会。
然后像贵公子慰问卖火柴的小男孩那样,蹲了下来,笑着跟他说。
“这幺巧,好久不见啊,旗子。”
明明在列队排练方阵散场时,这个人还趁乱拉着自己去操场没人用的乒乓球棚子里亲了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