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毛脑的,像他自己在地毯上滚乱的头发。
“你刚去哪儿的啊?”
徐祁舟先将他拖到与自己面对面亲了一口之后,回答他。
“扔垃圾啊。”
符旗推了他一把:“那我在楼上怎幺没看到。”
“你在楼上怎幺看得到。”徐祁舟又亲了他一口。
符旗玩文字游戏玩不过这个人,玩别的游戏也不是对手。
他拉着自己的睡裤裤腰,与徐祁舟拉着他裤脚的力道作着力不从心的挣扎。
“我刚洗过澡,”他急喘喘的,说话总说不到点上,语气又总像给人发短信时老带着的三个句号,想说的是不要再做那些事再洗澡,从嘴里出来的话偏没头没无得笨。
还总是方便徐祁舟做一些别的解读。
“洗干净来给哥哥送吗?”徐祁舟拉着他的裤管,荤话说得有理有据,但动作上放着水,从看到符旗撅着p股盘弄地毯上的玫瑰开始,他也有心盘弄一下这个傻子,没想着真要大动干戈,他的大餐在符芝不在的每个周末都有的吃,他只拿现在当餐前甜点而已。
不过符旗是个货真价实的呆头鹅,嗅着自己身上的沐浴露还香喷喷的,脱了裤子又不知道要成什幺脏样了,心里焦灼,又被徐祁舟惹急了,一窝心脚踹在徐祁舟坚实的小腹上,像个刚长了牙的兔子,咬人不知道轻重,一脚下去立马让他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