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几次抽插里,下面都喷出一大股清液。直到他完全喷完,抽插才暂时停了下来。塔齐托志不清地喘息,目光很久才聚焦回来。低眼看了眼腿间像失禁一般的狼藉,露出了一个想哭的表情。
11先生也低头看了一眼。他还插在他里面,裤子并没有幸免于难。
“还真是及时雨。”他嘲讽地说。塔齐托还没有缓过气,被他抬起了下巴,有些失焦地看着他。
11先生欣赏着那双因为高潮而生理性湿润的眼睛:“我早说过,你只有这时候可爱。”他居高临下地吻住他,一手抬起他的一条腿,又开始顶他。
“嗯……”高潮后的y道更敏感,抽插出湿濡的水声。两人的嘴唇分开,塔齐托的头靠在墙上,一脸虚脱地被他压着。
这样的性爱持续了一会儿,塔齐托再次进入了状态。他的志不算清醒,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压抑的呻吟。快感绵长温和,仿佛有种与情人在做爱的错觉。
但另一方对这状态不满意。11先生一手托着塔齐托的腰,另一手用电击棒在他的p股上敲了敲。看到对方还没有清醒过来,用悦耳的声音说出了吓人的话:“试试后面怎幺样?”
“什幺怎幺样……”塔齐托警觉地问。11先生用行动回答了他。他狠顶了一下,插到最深。脆弱敏感的y道容纳着他,但还不够。他分开了他的臀瓣,将电击棒探到了他的股间。冰凉的触感让塔齐托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不……不!”塔齐托剧烈地挣扎起来。11先生按住了他的腰,圆润的金属头插入了他的后穴中。
“干!你要杀了我!”塔齐托骂起来。11先生将那玩意插了半根进去,再次点了开启。然后压着他用力猛干起来。
他如愿听到了几近崩溃的大喊,感到了绝望的挣扎。咒骂慢慢变成了带着哭音的呻吟,夹杂着痛苦和快感。
当事情结束的时候,塔齐托几乎失去了意识。11先生将他从手铐中放下来。他摔在地上,肩膀因为喘息而微微起伏着。他还试图要站起来。试了一次,摔倒,又艰难地试了第二次,但他的腿完全脱力了,在不停发抖。
11先生俯视着那个狼狈的人,俯身将那支玫瑰放在他的手边,然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