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能让那个人以相同的方式勃起了。
但答案是属于那个叫伊凡诺的人的,并不是费尔南。他为什幺会想看?他根本不应该看。
他不能破坏这场游戏。游戏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他早该给自己癫狂的脑子喂一颗枪子,但他活到现在。
因为他是个偏执狂,他非要找到费尔南不可。那个能通过他“最后一关”的费尔南。
他得证明他活过,他的存在曾有意义过。他不能就这样死去。
所以必须有人通过那“最后一关”。
必须有个什幺人……救他。
尚恩一圈一圈地在实验室里徘徊,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狗。每次经过那台仪器,就看它一眼。最终,他的脚步停了下来。
他将头慢慢转向了“噩梦”。
这该是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伊凡诺的房门被打开了。
伊凡诺睡得很警醒,睡梦中忽然感到有人接近,猛地跳坐起来,后退到房间角落。他做了个开灯的手势,房间亮起来。他看到站在床边的人。是尚恩。身后仍然跟着战斗机器人。
伊凡诺的头发乱七八糟的,惊讶地站在墙角,强打起精看着他们。白天他被折磨得够呛,精还没恢复,目光脆弱而敏感。
另一个人看起来却很精,仿佛睡足了八个小时,刚喝完一杯咖啡准备去上班了。
“早上好。”尚恩愉悦地打招呼,“你想立刻开始,还是去洗手间稍作准备呢。我都可以,我总是体贴。”
伊凡诺完全不明白这精病又想折腾什幺,直到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些东西。
他看清了那是什幺,面色就沉了下来。
是一根皮带。和一些麻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