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身体。
该死……太久没有体验疼痛,他已经快忘了那种感觉了。
做人的感觉。
塔齐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那个人——准确地来说,那个数字,忍受苦难的样子就像一个殉道者,隐忍,清醒,圣不可侵犯。
人们已经久久地忘却信仰了。只出现在偶尔的调侃中。
但一个永不凋亡,理性强大,又英俊高大的形象,不免让人联想起早已被抛却的信仰。
用句直白的话来说,这家伙真该死的还挺帅的。也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的时候比较帅了,塔齐托不以为然地想着。
“何不先去休息一会儿呢,查尔斯。“乔凡娜的声音打断了他天马行空的遐思。她说:“午后有一场会议,我希望你能赏个脸。”
塔齐托朝她微一点头,转身离开了。
这很好,这是信任的开始。不管对方是不是打心眼里信任他,至少对他发出了信任的信号。
他需要这份信任。他觉得自己干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