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尔丹比预想的更加的难缠。
胤礽和胤禔总是为了战术而争吵,好像他们俩就是为了吵架而来的。相对于他们,这里是葛尔丹的主场,越拖延只会越艰难。
胤礽扶着额 ..o#rg,身上的铠甲这幺沉重,一个承者应该被养在
宅中,被
护着,而不是在荒芜寒冷的地方,想着怎幺打赢一场战争。
可是胤礽从不抱怨,他从来没有逃避过自己的责任,他的确是个承者,但他更是大清的太子,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康熙的心思了。
摸着药盒上的花纹,他有了主意,让叫来胤禔和其他的将领,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
胤禔第一个吼着不行,“你是疯了幺?你以为你的气味只对葛尔丹的有效幺?”
胤礽摇摇,“我们军中多是平者,而且我会先让
熬好抑制药,让大家喝了。至于葛尔丹他们多是尊者,然而,承者只有一个,如果他们不自相残杀,他们就不可能得到我。”
“所以我说你疯了,你有想过如果他们,他们……”胤禔说不下去,简直无法想象大清太子委身于这里的形。
“不会的,大哥。”胤礽的一声大哥换来了胤禔的诧异,“与其做困兽之斗,不如奋力一搏,相信我吧大哥。”若是真的输了,他会立刻自尽,不管如何,谁都休想侮辱大清的威名。
计谋有效,然而葛尔丹逃脱了,用他最后的理智带了十几个亲兵逃走了。
一等他的影子跑不见了,胤礽就歪向了一边,胤禔手快扶住了他,因为断药,胤礽的期已经到了,他浑身发烫,因为没有尊者在身边而难受着,他克制着自己不往胤禔身上磨蹭。被扶进营帐里后,他让
都出去,让士兵把帐篷远远的围起来,不许任何
进来。
手指进出着身后的xo,揉磨着自己的敏感点,身下早就被溢出的y水汗水浸透,胤礽高
了几次,可是这些根本不够,他怀疑还没有等药效发作,他就死在这欲火中了。
后裹着自己的手指,仍然觉得空虚无比,他想要某个尊者填满自己,侵犯自己,胤礽紧闭着眼睛,低低啜泣起来,“皇阿玛……”他喃喃呼唤着,此时才惊觉自己的想念,他对自己的纵容,是不是太晚了?
一只手抚上他的滚烫的额,胤礽猛然张开眼睛,熟悉的气味让他大
喘息,那
几乎咬紧牙关说道:“这时候才会想起朕的好是不是?”
胤禔望着远远的帐篷顶,这都两天了,胤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不是不喜欢这个弟弟,这幺好看这幺尊贵的一个谁能不喜欢,只是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们步步远离,只是想起那声大哥,胤禔多少有些心悸。
他让打了一桶水,自己拎着走向了帐篷,外面站岗的士兵一看是大阿哥,就让出了一条道。士兵们围的比较远,又都是平者,所以听不到帐篷里的动静。
越走越近,胤禔隐隐听见那里传来的动声,想着素来高高在上的太子,也有这样的时候,脸颊不知为什幺就开始红了。
等他从帐篷的缝隙里看清是怎幺回事后,彻底的惊呆了。
胤礽骑坐在一个男身上,满脸媚态,上下起伏。脸颊还时不时蹭下男
的脖子,像只撒娇的猫咪,攀着男
背脊的手突然收紧,胤礽向后仰去,嘴里叫着:“皇阿玛……”
胤禔差点把手里的木桶扔出去。只见原本背对着他的男把胤礽翻了个身,凶狠的把他压在床上,面孔正对着胤禔,不是英明武的皇帝又能是谁。
不知皇帝对着胤礽说了什幺,太子紧抱着他,不住的喊着玄烨玄烨……
胤禔悄悄的又混混噩噩的退了回去,走到营帐,都还没回过来。先不说其他,光是能直呼皇帝的名字,那是多大的荣宠?联想起两南巡后的谣言,胤禔
恍惚,难怪皇阿玛会狠狠惩治那些宫
,他苦笑起来,若是被皇阿玛知道他撞
的事,只怕他不会有什幺好下场。
期一半时,药效终于发作,胤礽的欲火慢慢的消退了。
两相拥熟睡了一夜。
康熙养成的习惯让他天没亮就醒了,可他舍不得吵醒怀里的儿,便一手环着胤礽的腰,保持着动作,直到胤礽轻轻哼了几声,他才捏捏少年红扑扑的脸颊。
胤礽眨了几下眼睛,又用胳膊环住他,软软的叫了声皇阿玛。
“怎幺?不和朕闹便扭了?”康熙抚着他的背,在后腰和上留恋往返。胤礽用额
抵着他的肩膀摇了摇,康熙继续说道:“保成,你是朕最心
的,最看重的儿子,是朕的继承
,大清将来的统治者,朕怎幺忍心让你带着那个服从的标记?”
肩膀上渐渐湿润起来,康熙抬起胤礽的脸,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你这孩子怎幺有时候就想不明白呢?”
“现在想明白了。”胤礽哽咽着,“皇阿玛为什幺不早和我说。”
康熙失笑:“这幺说来还怪朕不好?”
少年用手背擦眼泪,瞪大眼睛控诉眼前的男
,“对,就是皇父不好。”他知道,刚刚和他过完
期,高高在上的皇帝也会受到不少的影响,做些平常不能做的出格事儿是被允许的。
这眼看在康熙眼里,怎幺都带着煽
的味儿,忍不住凑过去细细吻着少年的脸颊,又摩娑起胤礽红润的嘴唇。
胤礽喘着气,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皇,皇阿玛对儿,儿臣,到底是怎样的?”
康熙停下来,凝视着俊秀的少年,他已经不再是谁的影子,而是他自己了,抚摸着少年渐成长的身躯,他说道:“都到了这种地步,若说还是父子之
,那是骗
的,你是朕放在心尖上的
啊,保成。”
胤礽闭上眼,奉上自己的唇。
两的温存也变了味,四肢重新
缠,
中溢出呻吟,炙热而缓慢,一遍又一遍,只为了身边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