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内裤拉下来,奈何嘴笨,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用了手。粗长的性器几乎是立刻弹跳了出来,险些打在方严的脸上。
方严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了前端,温暖湿润的舌尖贴上圆润的头部,一番舔舐之后,便照顾起了那些沟沟壑壑,方谬挺舒服地吁了口气。方严这口交的技术近些日子有提高的趋势,方谬也没刻意去教过,看来是无师自通。
殷红的舌尖顺着茎身往下滑,方严张嘴便含住了鼓囊囊的双丸,一番逗弄之后,茎身早已变得通红硬挺,方严二话没说,直接把整根阴茎含了进去。经温暖口腔的包裹,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方严小幅度地活动着,见方谬色不对便连忙卖力地吞吐起来。几次方谬都想按向那个活动着的脑袋,但都堪堪忍住,好在方严挺卖力,在即将射出来的片刻,方谬一把扯开了方严。
简单地清理之后,方谬手动给方严撸了出来。因为乳环的原因,这几天两个人都禁着欲,心照不宣地谁也不开口,方严今天这一撩拨,两个人哪里忍得住。发泄完毕,方严躺倒在床上说不出话。
方谬转身走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还拿了点东西。方严没力气去细看,等反应过来,只觉刚刚泄完的下身忽然一凉,那个该死的阴茎环又被套了上去。
方谬扯了扯嘴角:“最后一个要求,方严,好好禁欲。”方严丧气了片刻,立即翻身坐起,准备换衣服出门。
“不再睡一会儿?”
“不了不了,老太太让我今天过去,我哪儿敢拖到明天。”
方谬无言,也一同换了衣服。他整了整方严略有些散乱的领子开口道:“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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