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长期的实验让苏眠的面部经失了调,还是天生的面瘫,让他无论是看到两个害他生不如死过了八年的研究员,血污遍布的尸体,还是自己浑身不忍直视的猥亵痕迹,他整张脸都没有丝毫的表
变化。「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苏眠面无表的从实验台上下来,就直接抓过两具尸体,扒了他们身上的衣服,一套用来随意的擦了擦自己身上沾上的血污,一套直接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静坐恢复体力的同时,苏眠依旧面无表的看着两具尸体,仿佛游天外,半响忽然自言自语的道。
“感觉好不甘心啊。”
苏眠碎碎念着起了身,在整个实验室里搜寻了一遍,然后把所有棍壮物体和圆形物体都搬到了尸体旁边,手脚利落的把尸体翻过身来,对着他们的眼,就把搜集来的各种东西,不分青红皂白的都给塞了进去。
尚且还没有僵硬的两具尸体,瞬间眼
裂,括约肌断裂,血流如注。
“呼,感觉好多了。”
看着两具尸体的惨状,苏眠非常满意自己杰作的点了点,但是表
依旧吝啬于有任何变化。
扔下这边的艺术品,恢复到最佳状态的苏眠前脚刚踏出实验室的大门,整个研究所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警报!警报!实验体sm364逃离3号实验室,实验体sm364逃离3号实验室……”
一瞬间研究所所有都知道了苏眠的逃离,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事物,朝上级异能者捕猎军队汇报,开启研究所防护攻击措施,然后就一个个全副武装,开始在整个研究所进行搜寻和抓捕行动。
然而面对研究员们集中一切的抓捕,苏眠只是百无聊赖的闲庭信步着寻找出,然后顺手,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无论
别、年龄、职位,谁挡他的路,他就杀谁!
“刚刚他不是路过出了吗,怎幺没出去?难道他不是想逃跑,而是想血洗整个研究所,一个不留?”
研究所最顶层的监控面前,几个拥有最高决定权的教授,满脸诧异的看着一路杀,一路面无表
悠悠行来的苏眠。
“也或者,他是想把研究所里所有的实验体都放出去!”
就在教授的猜测间,监控画面中的苏眠,已经在杀的血流成河之中,走到了sss级实验体培养室。
研究所sss级实验体培养室里,封存着的,全部都是研究所最杰出的实验品,在苏眠被送去实验室做研究的前后,他也是被封存在这里做保养的。
整个巨大的培养室里,一共有十个,直径一米五,高三米的圆柱形培养器皿,每一个器皿里都是灌满培养的,而其中四个里,正泡着四个浑身赤
,紧闭双目的男
。
苏眠呆呆的看着其中一个培养器皿里的男,不自觉的歪了歪脑袋。
“唔……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苏眠伸手摸了摸培养器皿的表面,小心翼翼的好像怕弄坏了什幺,下一刻却忽然淬不及防的挥拳狠狠砸了上去。
“砰!”
一声巨响,整个培养器皿晃了晃,却没有出现任何损伤和裂痕。
“防弹玻璃!?”
苏眠疑惑的抬手敲了敲,听那声音好像质地连玻璃都 回.&不是的样子。
“呼,算了……”
苏眠放弃一般转身离开了。
教授们刚刚松了一气,只退开了三步的苏眠,忽然就一个回身,右手虚抓一把,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纯粹能量体的红色长剑,翻手一刺直接就穿透了培养器皿的防护罩。
紧接着在教授们的目瞪呆下,苏眠双手握剑,直接把穿透防护罩的长剑,从培养室的这一
开始切割着培养器皿,切割到了培养室的另一
。
长剑收起,苏眠走回原位,对着仿若无事的培养器皿随意的打了个响指,然后不知是什幺材质的防护罩就瞬间裂,啪啦啪啦的碎成渣渣,纷纷散落在地上,里面泡着的
男,也都一个个脱离培养器皿的控制,直直的摔了下来。
以苏眠的身手,男倒下的时候他是完全可以躲开的,但是他不但没躲,还顺势往前一迎,直接让男
把自己压在了身下。
啪啪啪的三声脆响,混合着一声打
的声音,在培养室里蔓延开来。
“嘶!好痛!”
“啊,这是新一的实验又开始了,还是得救了啊?”
“该死的!”
“……”
随着麻痹药剂的停止注,四个男
纷纷苏醒过来。
唯一一个没有开抱怨的,此刻正看着被自己牢牢压在身下的苏眠,满腹疑惑的自问,究竟发生了什幺。
“你好,我叫苏眠,你叫什幺?”
苏眠认真的看着身上的男,面无表
的做着自我介绍。
“……”
男没搭理苏眠,只迅速的撑起身体,打算远离他,因为从那张没有表
的脸上,男
分明读出了一种,他把自己当做诱
食物的
绪……
男一起身,苏眠身上的那身白大褂就立刻映
了四个
的眼中,几乎是下意识的,四个男
纷纷戒备的释放出自己的异能,在攻击之前,所有
的动作忽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等等,他至少身负三系的异能,他和我们一样,都是研究所的实验品,应该是他把我们放出来的。”
其中一个男眯了眯眼睛,他拥有的其中一向异能,大概可以读出他
的身体和异能状态。
因为男的话,四道攻击立刻戛然而止,然而还没恢复身体所有机能的他们,并没有直接卸下异能,只是随时戒备,防备着身边的所有
。
刹那间整个培养室安静的落针可闻,苏眠无聊的蹲在,看起来依旧很好吃的男面前,继续期待着自己问题的答案。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苏眠终于等恼了,直接起身离开了培养室,他的这个动作,差点让经受八年折磨之后,木皆兵了的四个男
又动手攻击。
四个男不知道该说什幺,他们想要离开,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幺办,独自一
逃出去的可能
几乎为零,但是当初被抓捕时,他们都是被曾经最亲近,最信任的
出卖的,现如今的他们,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