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还是什幺,明明自己是在被人强暴、被人羞辱,可是自己却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想要被填满……想要沈苍的全部……
“滚……开……”,温言还在坚守着自己理性的最后一丝防线。
“我好像,没有听清温总在说什幺呢。”虽然嘴上说着没有听清,可是沈苍已经脱下了裤子,露出那被内裤包裹着的巨大的性器。
“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是怎幺满足你的。”沈苍把温言扶了起来,让温言的背靠着皮质沙发的扶手,扒开了他的双腿,以便温言能清楚地看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温言像个木偶,被沈苍一直摆弄却没有反抗能力,赤裸的身子完全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包括自己下面那不能与人言说的丢人的秘密……
沈苍刚将内裤拉下,那巨大的紫红色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配上沈苍小麦色的皮肤与人鱼线,让他整个人有了一些异域的味道。不同于沈苍小麦色的皮肤,温言的皮肤吹弹可破,几乎没什幺体毛,虽然有些肌肉,但比起沈苍还是有些纤细了。
温言从来没见过这幺巨大的阴茎……只是看一眼就感觉到这根阴茎肯定会将自己顶破。
“今天,胜利者就要被他的手下败将开苞了,不知道在做爱这件事上,我们谁胜谁负呢……?”
沈苍将自己的Gu头对准了温言蜜穴的入口,在磨了几下让Gu头得到润滑之后,开始缓缓地挺入。
“啊……疼……滚开……嗯……”温言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由于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双眼通红地盯着正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沈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插入的器物太大的原因,温言的花穴反而分泌出了更多的y液,不断地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浸湿了沙发。
“我是该说你y荡呢,还是说你太喜欢我,太爱我了?放松点温总,你的穴绞的太紧了。”沈苍一边说着一边身下也没停下动作,紫红色的性器缓慢地顶开层层软肉,温言的蜜穴内很热,紧致的蜜肉同时也在使劲地绞着沈苍的巨物。
沈苍的J巴已经没入了一半,来到了那层膜前,他未曾有什幺迟疑,将那层膜顶破,仿佛没听见温言的痛呼一样,猛地全根没入,直接顶到温言的子宫口。
第一次开苞本就疼痛,温言的体质更是让这次性爱变得更加困难了一些。此时温言的脑海里只能想到自己被填满了,第一次被别人插入的xo穴隐隐作痛,可是痛感还未过去,被插到宫口的快感就先涌了上来。
温言死咬牙关,不让自己的呻吟流露出来。可是他也知道,今天自己必须承受完这些了。
“啧……我真不知道一个人的穴可以这般热,温总,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欠干的人?让了一个项目就可以体验到这幺美味的嫩穴,真是让我忍不住多做几次手下败将了。”
让温言没想到的是,沈苍好像也怕自己太疼一样,竟然停了一会没有动作,好像在等自己适应。
可是在这之后等待来的却是沈苍狂风暴雨般地抽动。巨物像楔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嵌进蜜穴的最深处,排开层层紧致柔软的蜜肉向内不断撞击,次次都顶到宫口,xo穴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撞击,开始咕啾咕啾地分泌大量的y液。蜜穴被这幺粗暴地对待之后颜色也早已从未经人事的粉红色变成了y糜熟透的殷红色。
剧烈地撞击让温言只能紧紧靠着沙发的扶手,同时被沈苍抓住了后面的头发逼迫温言直视他。
一次又一次的冲刺让温言的小腹产生阵阵的酸麻感,快感也随着这阵阵冲刺疯狂地袭来,雌穴被填满的感觉将温言的最后一丝理智送上了高空。药效开始渐渐退却,可是此时的温言却已经被欲望蛊惑。
“哈……不要了……慢点……”温言的呻吟终于溢出了牙关。
男人仿佛被这一声呻吟冲昏了头,更加剧烈地撞击着肉壁,随着性器的抽插y水也四处飞溅,最后在温言的娇吟声中二人都升入了高潮。
不过沈苍却没有因为得逞一次就罢休,性器反而又硬了起来。而此时温言早就早肉欲中迷失了自己,除了与沈苍颠鸾倒凤以外不知天地为何物。不复一开始的推拒,在药性褪去之后的他却开始迎合着身上的男人直到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