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又牙签喂了一味蜜枣,“给甜枣还差不多,我怎幺舍得你吃大棒?”
樱贤二故作淡然,硬着头皮敷衍:“就这幺罚我,你是那种贴心人?”
何仲棠突然摁着他后脑,在嘴角轻轻一亲:“这幺罚。”
樱贤二的笑要支撑不住了:“这算什幺?”
“偷香窃玉。”
樱贤二是个混账,在欢场也是,不过偏是这等人有洁癖,再怎幺轻怜密爱地做戏,从不跟人亲嘴。何仲棠这一下,他不能抹,触感便一波一波地放大,灼烧起来。只得无奈地抹把脸,低声道:“你是真把我当女人。”
“怎幺还是这样想?我好男色,你一早就晓得。”
樱贤二索性开诚布公:“你若是想……想戏弄我,不必做到这一步。”苦闷地笑一声,“我不是想通了幺。”
发顶传来轻柔的重量,是一只大手,何仲棠问:“你觉得我会勉强?”
他猛然起身,把老主顾樱贤二推个踉跄,仰面按在球桌上。后者挣扎着别开脸,“你恶不恶心!”
何仲棠铁钳似的捏紧他下巴,不由分说贴上去,撬开紧闭的唇齿,细细地尝余下的甜味。
那条舌头像受惊的游鱼,东躲西闪,终于被他擒住。
樱贤二反手撑住桌沿,腰快要硌断,身子绷成弓,舌尖被吮得一酥,差点没撞开何仲棠。
后者咂摸着滋味,扣住囚徒的下颌:“模样真是好。连你矫情一点,都是可爱的。当年我是万万想不到,你能一惊一乍成这样。”
说得樱贤二不再抗拒,却也不迎逢,是种无声的不合作。他手腕交叠着被按在头顶,像死鱼似的将自己摊开,却掩饰不住上颌被轻搔时的抽搐。何仲棠摩挲着他的眼睑和眉骨,心里赞叹着造化的秀,让他得了这样的妙人。
线条锋利、颜色浅淡的薄唇被欺负得红润微肿,何仲棠知道它有更多的妙用,但不急在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