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华面露疑惑,显然不知道良玉在说什幺。
郁长泽不以为忤的笑笑:“可怜那些无辜的狗,倒叫我连累了。”
良玉轻哼冷笑,目光落在檀徵身上,视线如冷冷的针芒,刺得檀徵不禁一缩。
“诚叔去忙吧。”良玉开口。
顿了顿,他道:“我渴了。”
“我去拿水。”
傅悠华立刻应声,转身飞快的倒水去了。
看也不看郁长泽,良玉向檀徵招招手,冷声道:“过来。”
檀徵有些紧张,转头望向郁长泽。
才见对方微微点头,就听良玉说:“再眉来眼去,就都给我滚出去。”
郁长泽无奈一笑,走到良玉身后推着他的轮椅,来到檀徵身边。
仔细看过檀徵的面色,抓过对方的手腕把脉,片刻之后,良玉放开檀徵,对郁长泽说:“带他下去,别在我跟前碍眼。”
说完这句,也没有再做其它安排,良玉调转方向驱动轮椅离开。
檀徵还有些愣,郁长泽把人虚搂了搂,摸摸他的脸。
“没事,他没说没救就是能医。我先送你去休息,回头有了结果,会有人来告诉我们的。”
也不用人带路,郁长泽牵着檀徵,熟门熟路的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就进了一个小院。主屋左右各两间厢房,没有其他人在,冷冷清清毫无人气,显然是很久没人住过,进屋之后却发现打扫得十分干净,角落里都是一尘不染。
日常用品样样不缺,郁长泽不禁叹了口气,檀徵望了望他,檀徵不傻,一路下来也隐约察觉了些什幺,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走过去整理床铺,忽然从枕头下面,郁长泽摸到一团小小的布团。
拿过一看,原来是个小荷包。料子还不错,然而做工非常堪忧。针脚歪七扭八,几乎没糟蹋了布料,缝得像个拙劣的沙包。
荷包里有些硬物,抽开系带看了看,里面装着两粒红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