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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有周喜午那夷人脉一说——毫无根据,淮先将那少年跟脉连在一起,禁不住又是一番寻思。
不把夷人彻底赶走可不行。
淮先想着,嘴上却说:“西方主杀伐,若侍中谁要动杀念,本就该是金娄殿的事情,何来特别之处!”
周喜午一听,笑出声来。待他笑罢,淮先就觉得身后热得更加厉害,而头上的皮肤被人吮得泛着阵阵疼痛。
过火了。淮先想要阻止周喜午,可胸前的手臂突然紧了许多,竟让他难以动弹;后面那人顺着他脑袋啃到脖子,热情得快要喷涌而出了。
“娄丁大人,要杀便杀……能死在您手里,可真是荣幸……”滋滋作响,周喜午断断续续地说着,陶醉不已,“夷人便算了……等您要杀我的时候……可务必您亲自,用这身体……呃!”
正等着发泄出来,周喜午下身却突然被人抓在手里,冷不防一痛——淮先转了肩膀过来,反手紧握他的东西,狠狠地按在顶上。
这,这是……周喜午就看那男人高挑的眉眼斜睨着他,毫无笑容,口中却说着玩笑话:“你这便死在我手里了……”
说完那手上一动,愣凝望着他的周喜午顿时溃不成军,热乎乎地喷在淮先腿间,点点滴滴落在黑色毛皮上。
“既然喜午这幺有本事,不如替我去跟夷人周旋。”淮先挣脱出来,直起上身,居高临下地望着还侧卧着的周喜午,布下新的命令。
周喜午还沉浸在被他最后来那一下的余韵中,痴痴地看着淮先把沾满他热液的送到他眼前。
“把你的东西清理干净。”淮先说着,晃了晃递过去的手,又拍了拍被染白的毛皮,“舔。”
他这师傅,他这娄丁12○*rg大人……周喜午这下才反应过来,伸出舌头从淮先的指缝间滑过,来来回回,把那些指头舔得根根泛起水光。
“对,练好了舌头,就学得会他们的话了。”淮先看着难得听话的青年,心想他从不答应入宫随侍姜齐方也是件好事,至少这一次,用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