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听的,不听你。”少年说话很大气,看来夷人族群里,的地位比首领高太多,连带着侍地位也不错。
有这样的人帮他,周喜午该安心了。
首领脸上写满火气,望着少年一会儿,扭头就走——这些夷人也怪,侍跟首领吵了架,居然没一个人来劝的,四散周围,该如何就如何,全然不顾这边的纷争?
“我叫桐。”少年的表情并不和善,立在那边居高临下,“你是谁?”
“周喜午。”桐,这个音不知道在夷人语言里是什幺意思……
“我要问你。”桐却不关心周喜午究竟是什幺人,先问他道,“你们的话里‘句任’是什幺意思?”
“句任”?这是啥?桐在尽力模仿这个词的发音,可似乎不大准啊……
“‘句任’……恩,‘句人’,‘句’……”桐从周喜午脸上明白他的意思,自己又努力地变换着声音,“‘祝’,‘任’,‘祝任’……”
不过,聪明如周喜午,忽然就明白了:“‘主人’?”
“对!”桐肯定了,自己又模仿了一遍,可惜还是不像,“什幺意思?”
“我们说的‘主人’,就是……”这下可好,周喜午生来就没说过这词,更别说用夷人的话了;思索半天,才想到了个替换的说法,“就是,这一个人的。”
某个人的主人,就是这个人的,是他一个人的……这种解释没啥不对的,周喜午得意起来。
“是他的?那样的人?”桐疑惑了,又突然笑起来,“那种人,就是了?哈哈!”
桐的这话,周喜午听见了,每个词都懂,就是连起来,不大明白。他一个夷人,从哪儿听来“主人”这个词了?而且还记得这幺清楚?怪怪的……
不过不要紧,不明白不妨碍他向桐表示友好。
“桐,你需要我,帮你,做事?”不论桐对着他的是不是一张冷脸,周喜午可是与人为善的,灿烂的笑脸摆了出来——既然你提到了“主人”,此时此刻,我不妨就先认个“主人”,有益,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