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付陌那天对付天焱笑了。
他笑的时候纪轩觉着窗外盛开的花都失去了颜色,不过那是对着付天焱,而不是对着他纪轩。
纪轩又想起来了,付陌这货是他爹,亲的,实打实的爹。
现在他想起来了,心中却更是郁闷。我还是你的儿子吗?
人这种东西,贪得无厌,有了一就想着二,二到手了就约莫着三也该令人双手呈上便是。本来付陌带他回来,纪轩就该心存感激,管家给他安排上好的卧房和丫鬟他本该五体投地感激付陌才是。现如房子是他的了,丫鬟是他的了,他理所应当的觉着笑容和拥抱也是他的,有什幺不对?
有什幺不对?
没错啊。
所以现在,他枕着自己的胳膊,盖着兽皮还在愤愤不平,我是你儿子吗?你是我老子吗?为什幺对一个你不认识的小孩笑,为什幺去抱一个你不认识的小孩?
我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是我老子。
纪轩到底是年轻人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顶着双黑眼圈还能下地,黑风寨的弟兄们叫他拉弓,他依旧是拉的最满的一个。
平常纪轩晚上要吃两碗干饭,三个大白馍馍。从花庙回来那天纪轩只吃了一碗干饭,半块大白馍馍;黑熊心大,不觉有它,倒是海棠开始着急;今天纪轩拉弓拉的满,不仅猎回来只梅花鹿,吃了三碗干饭、四个大白馍馍还吃了一只烤鹿腿;海棠也就没再想些什幺剥了鹿皮给纪轩缝了件披风,黑熊剁下鹿头挂在了黑风寨四面透风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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