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望施主珍惜眼前人,莫要将故人寄托到眼前人之上。”
老道士解完付陌的签,又转头收起纪轩的签,却并不为纪轩解签,反倒是开口问道“请问施主姓名?”
“纪轩。”
“不是这个。老道要的是父亲为施主起的名字。”老道士抬头看了眼付陌,“还请这位施主回避。”
老道士递给纪轩一张黄纸让纪轩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看见付天霖三个字时,道士皱着眉毛又给付陌递了纸笔“麻烦这位施主也写下自己的姓名。”
付天霖和付子轩两个名并列排在道士的桌前,老道士揪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上下仔细端详着纪轩,“百善孝为先,施主莫要忤逆父亲,这是老道的忠告,至于后面两签,老道先恭喜施主心想事成,所想,只要坚持下去必有收获,至于这的果,是苦果或是正果,还看施主自己的造化了。”
“不过施主能站在这里,想来上辈子也是修了莫大的福气。”
老道话中有话,纪轩还想问些什幺,可是道士却捻着胡子接过下一位来客的竹签。
递过来竹签的那双手看起来瘦弱无力,仿佛长久没见过日光,像是一双读书人的手。
可是纪轩没在意,付陌已经走到了庙外,他手里捻着老道士给他的空白黄符,面朝花庙似乎在沉思着什幺,今天万里无云,阳光便肆无忌惮的从天空落在他脸上。
纪轩赶忙推开拥堵的人群向付陌走过去。
可是纪轩还没走到付陌身边,本就吵嚷的人群瞬间像是油滴掉落到水中般爆裂开,人声鼎沸的庙会不知何故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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