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道:“如酒?”
如酒哼哼两声,眼睛还是紧闭。
顾子燊有点束手无措,如酒一直是活泼开朗的,她很少这样闷着,像顶着龟壳。
他一下一下摸她的头发,忽然想起如酒一直在意的,难道就是没射给她?
他手滑下去,攥住两团乳,再伸下去刮她的小缝,很快性器硬起来,他问:“如酒,想做吗?”
“……”如酒才不理他,让他自己意会。
顾子燊不再犯傻,翻身压下如酒,爱意绵绵地插进去,凶猛地撞击——是她喜欢的那种。
如酒嗯嗯哼哼像小兽一样呻吟,手臂抱紧顾子燊的腰,头埋进他的颈窝,唔唔地不再浪叫。
顾子燊心都酸了:“如酒,你怎么叫……我都是喜欢的。”
如酒只是摇头。
顾子燊去抓她充血的阴珠,拎起来转了半圈,如酒果然出了点儿声,呜呜地像是在叫“子燊”。
百十来下,顾子燊也不恋战,劲腰耸动:“全都给你。”
浓白的精液,悉数灌进小穴里。
如酒沉沉睡过去,顾子燊抱她去卫生间,把精液都抠了出来。
……
一周后,私人海岛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杜闻的助理张特助。
作者有话说:
药物那块纯属瞎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