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钢笔。
“当然是帮你捣得更湿了。”司一锦用钢笔底端的宝石摩擦娇的花瓣,
的花瓣受到了硬物刺激,林弦音受不了地低喘了一声。
“不要,不要用这个。”她咬着唇摇,这东西怎么能放进她的
里呢?
“你还真是难伺候,也不行,好不容易帮你找的钢笔也不要。”司一锦有些兴奋地试探着把钢笔对准花
。“听话才是乖
孩。”
“谁要做你的乖孩了!”林弦音下意识地反驳,和司一锦对着
,下一秒却被突然进
花
的钢笔惊到。“啊啊……好凉……拿开啊……”
“不做乖孩吗?那你要做个坏
孩了。”司一锦一边用钢笔开拓着紧
的花
,一边笑得有些邪气。“也是,你从来都不是什么乖
孩。”
“嗯嗯……我叫你……拿出去啊……”林弦音被的阵阵后退,却被司一锦扶住了细腰,让她的花
必须含着这冰凉的物体。
任凭她怎么抗拒,钢笔还是被司一锦送到了她的花处,她的花瓣都被凉的微微颤抖,哆嗦着包裹着钢笔,司一锦低笑一声,开始缓缓抽动钢笔,底端镶嵌的宝石一个个凸起,直接磨上了里面的敏感
。
“啊啊……好酸……”林弦音被磨得一阵酸麻,想合拢的双腿又被司一锦分得更开,以便他能认真观察花
吞吐漆黑的钢笔的
景。
找到了敏感的,司一锦就不再抽
笔身,而是专心用凸起的宝石研磨她的花心,受不了这种刺激,林弦音难耐地流下眼泪,凉凉的钢笔被小
温得已经不再凉了,随之即来的是花
处被用力研磨的酸麻,天鹅绒般丝滑的甬道紧紧包裹着钢笔,湿滑的蜜
一点点浸出,让钢笔的动作更加方便。
“啊啊……不要……不要再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