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霜,面对他的逼问完全无法思考,媚容露出一时的茫然,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凌霜霜从没喊过沈清的名字,也没有喊过他二师兄,因为她只要说出这两个称呼就会被惩罚,她无论高潮或清醒,甚至在梦里,都只能喊哥哥。
她只记得,插霜ㄦ的是哥哥,霜ㄦ是哥哥的骚宝贝。
于是,她娇俏迷幻地晕红了双颊,笑了。
"嗯,给霜ㄦ吃大肉棒……就是霜ㄦ的好哥哥……嗯嗯……骚宝贝最爱哥哥的大肉棒了……"
她把他的肉棒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媚,那忽然带给沈清一种迷幻的错觉。
好像,她真的很爱他。
可事实上,沈清知道,她只是像落入青楼里无数的女子一样,身体被调教完成了。
他意淫了许久的干净娃娃,终于落进他的掌心,已经被他玩坏,被他调教得,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只要有肉棒,只要插着她的人喊她宝贝,她根本分不清自己嘴里喊的哥哥是谁。
"哥哥好棒。霜ㄦ好喜欢。"
餍足的凌霜霜,嫩嫩的手臂缠住了他,依恋地偎在带给她极乐的男人怀里,甬道里夹着从男人的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花穴内还插着一根随时可供她磨蹭泄欲的棒子,满足地闭目睡去。
他应该要心满意足的。
他并不在乎她的贞操,他只想得到她,他本来就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欲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只能嫁给他,然后,他会在她欲望难忍时,主动提供给她各种玩物舒缓欲望,让她从此只能依附他,不敢轻易离开。
这不就是爹和娘敎会他的手段吗?他明明执行得很完美,结果也成功了,她明明现在就如此乖顺地躺在自己怀中,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