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於对方主动的攻势有些又爱又恨—所谓的『恨』在於自身的克制力不足,只要白痴一旦开了窍,热情主动了点,他就会像青春期的少年般把持不住自己,精关失守。这对习惯当个胜利者—无论是在球场或性爱上皆然—的他而言简直是不能忍受的耻辱。
樱木半挑着眉眼,唇角微勾,要笑不笑的模样看来竟似看穿了对方的心思—他反应更迅速地手腕一个翻转,漂亮地甩开了对方的箝制……顺势将对方牛仔裤的金属拉链一口气拉下。
当他隔着白色棉质底裤暧昧地揉抚着那几乎与对方结实腹部齐平的狰狞男根时,他听见流川用着不复冰冷的沙哑嗓音问道:「你……知道你在干嘛吗?白痴。」
蜜色脸孔上的红霞挥之不去,樱木也铁了心不去理会。听闻流川的问句让他颇觉有趣地咧开唇角,双膝缓缓弯折……
「我在……」伴随着拖长的尾音,是双膝轻巧的落地,是红色头颅暧昧地贴近……樱木一把扯下流川的底裤,张口含住……「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