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台豪华的轿车直直碾出两条火痕,在离医院不到一公尺处狠狠把车尾甩出去才煞住,一个男人推开车门走出来,轮胎甚至还冒着烟。
张泉暗叫不妙,他没想到杜孝之连司机也不叫,直接开着自己的车就赶到医院。
杜孝之甩上门,头也不回得往医院里走,音色冷漠道:「怎幺样?」
「没事!真没事!」张泉小跑步得跟上男人急促的步伐:「你别吓我,他只是惊吓过度还躺着,那个你看到别介意啊,真的没事,轻微的擦撞而已,连伤口也没有。」
杜孝之斜斜睨了张泉一眼,沉声道:「我当然知道没事。」
再回到顶楼的病房,余时中已经逐渐恢复意识,他模模糊糊听到外面传来了细碎的声音,稍加用力分辨,脑袋就疼痛欲裂,生生撕扯着他的经,他只得作罢。
他大略分辨得出那是两个男人的声音。
张泉把杜孝之带进病房后,撂下一句:「哎……我去换吊水。」便迅速从门口消失,留下阎罗王一个人沉澱不可遏制的酝火。
杜孝之悄声踱到病床旁,看了一眼血氧仪上稳定的心电图,刚要伸出手覆盖住床上青年的额头时,房间的另一端赫然传来一个微哑的声音。
「很可怜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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