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点~~~轻一点~~~呜呜~~~饶了我吧~~~我不要了~~~啊啊啊啊啊~~~”沈怜翻着白眼地浪叫,手指死死扣进男人的西服里,指骨泛白,几乎要爽上天。
男人如猛兽般的强壮身体和可怕的性能力简直要让沈怜崩溃,男人的鸡巴丝毫没有射精的预兆,而且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狂,操的沈怜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迭起,有时候刚刚高潮,又被干的达到更高的肉体崩溃,在这反复的情色暴戾的轰炸下,可怜的沈怜简直要被活活操死。
就这样噗嗤噗嗤的狂插狂捣了足足一个小时,空气中弥漫着淫荡潮湿的骚味,那屄口更是充血外翻,不断飞溅出黏腻的白沫!
沈怜已经被操的彻底失了,全身的肌肤泛着病态的糜红,泪脸扭曲,眼睛变得涣散而朦胧,他的红唇微张着,喉咙里不断溢出虚弱地骚叫,嗯嗯啊啊啊啊~~,那声音也越叫越无力,最后被大龟头狠狠地干进子宫,细腰猛地一挺,竟在瞬间达到第十次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来的猛烈而骚浪,骚水如喷泉般不断涌出,鼓胀的奶子和屁股掀起一阵阵白色肉浪,他的脚丫死死抵住车窗,双手死死搂住男人,似乎恨不得将男人的西服都撕破,完全打破了素来温柔纯净的模样,如母兽般哭泣尖叫,下身狂喷淫水,喷的男人都闷哼一声,差点被这骚货夹射。
而男人粗喘着,缓慢地抽出鸡巴,可沈怜却哭泣地抱住男人,潮红的泪脸露出堕落淫荡的情,“不~~~不要拔出来~~~~求你了~~~~求你射进来~~~射进我的子宫~~~~”
那一瞬间,男人的鸡巴又涨大数存,随后双目赤红的一阵猛操,仿佛要把身下的骚货操坏一般,健硕的腰肌操的大屁股噼里啪啦一阵乱响,而高潮的骚货更是死死抱住男人,淫荡下贱的痉挛着哭叫着,最后嘶喊着被大鸡巴狠狠插进最深,被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
男人射得又猛又多,灌得沈怜的肚子再次鼓起,宫腔里也充满了腥臭大量的浓精。
他无力的啜泣着,浑身汗湿糜红地瘫在车座上,手指从男人的后背慢慢滑落,此时他不知道萧禾在不在了,可背德的羞耻却慢慢褪去,他的大脑仿佛坠入云端般飘飘晃晃一片空白,迷惘极了。
而男人低头看他,漆黑的眼睛露出异样的色,随后低头就堵住他的嘴唇。
萧禾知道萧骋在想什么,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他嫉妒他憎恶他,然后通过强奸他的男友寻找些可怜的存在感而已。
萧禾也轻视男人,他知道他父亲更不会给这个王八蛋留一点钱,男人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而沈怜也不过是他早已抛弃的婊子,这种装模作样的婊子很多,也不缺他这一个。
可当他再次看见沈怜时,他却因为嫉妒扭曲了一切。
三个月没见,沈怜肚子似乎都大了,他淫荡地在高大的男人怀里颠动,大屁股一颤一颤,小奶子一颠一颠,他跟男人一边做爱,一边啧啧舌吻,男人也捏住他的奶子,大力粗暴地贯穿他。
“啊~~~~好大~~~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操我~~~呜呜~~~操我~~~用力操我~~~~”
男人看他那么骚,更是越操越猛,硕大的紫黑色巨屌噗嗤噗嗤地贯穿骚屄,干的大屁股臀浪乱颤,屄口外翻,微鼓的孕肚更是一颤一颤,白皙滚圆,看上去骚极了。
萧禾没想到男人能跟沈怜相处那么久,据他所知,萧骋冷酷无情到极点,为了钱连义父都能杀掉,甚至跟全家闹翻,又怎么可能和自己的一个前男友纠缠那么久。
可那个微鼓肚子的秀气青年却是就是沈怜,对比三个月前,他看起来更漂亮了,萧禾从来没有得到过他,就因为这样,那种抓耳挠腮的痛苦才会越发强烈,他从没想到沈怜会被开发的那么好,仿佛就像是一枚剥了皮的荔枝,变得越发水嫩,透出诱人的甜香。
等沈怜和萧骋分开,萧禾总算逮到机会,他一把抓住沈怜,情留恋而温柔,“阿怜,好久不见了。”
沈怜见到是他,色尴尬地甩开他,“啊……是你……你怎么在这……”
萧禾没想到沈怜会是这种反应,脸色微暗,他自诩不比萧骋差,他是名门之后,修养才学俱佳,是真正的富家贵公子。那萧骋算什么,贫民窟出生,又是个混混,就算是他们萧家血脉又怎么样,骨子里还是个低等垃圾,凭什么沈怜会跟着他。
“阿怜,你怎么会跟萧骋在一起,他不是把你……”萧禾故意欲言又止。
沈怜色更僵,苦涩地低下头,“我……”
“是不是他威胁你,胁迫你的家人?没事,我会保护你的!阿怜……其实我一直没忘了你,我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忘记你了,我……”
还没等萧禾甜言蜜语完,沈怜打断他道,“我……其实我是自愿的……”
“自愿?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他威胁你!那个混蛋当初就是把你强奸,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他就是这种变态,我喜欢什么他就要抢什么,他根本不是真的爱你!”
沈怜咬着嘴唇,凄苦地摇摇头,不一会,泪水就充斥眼眶。
萧禾见他有了反应,更是添油加醋地说萧骋的坏话。
沈怜听着听着,突然道,“不……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他不是坏人!”
“???”萧禾惊愕地看向沈怜。
沈怜又低下头,像是无法面对他一样,颤声道,“我……我已经爱上他了,对不起……”
萧禾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嫉妒和愤怒瞬间占据大脑,“什么!什么叫爱他了?沈怜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当初就是他强奸你!他还当着我的面玩你干你,把你当母狗对待!你他妈是不是贱?”
沈怜被骂的惊慌无措,泪脸涨红,此时萧禾已经彻底剥下道貌岸然的表皮,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阴恻恻道,“或许你本来就是个贱货,就喜欢被粗暴操屄?”
就在萧禾要把沈怜强拽进卫生间时,一只大手猛按在他肩上,萧禾回头,正好对上男人英俊坚毅的面容,男人冷狞一笑,捏住他脖子就将他正了过来,萧禾吓得魂飞魄散,叫得比杀猪还惨,哪里还有刚刚贵公子的模样。
沈怜看着这一幕,难受地劝阻道,“不……萧骋……”
男人看了沈怜一眼,一把放开萧禾,萧禾恶狠狠地看着他们,咬牙切齿道,“好啊,一个婊子,一个畜生,你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男人耻笑一声,“那你是什么?废物还是乌龟?”
萧禾简直要气疯了,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害怕男人揍他,还是忿忿地走了。
沈怜看着萧禾的背影,脸色苍白极了。
这时,男人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充满占有欲的哑声道,“你很伤心?”
沈怜直视着男人,眼睛里有泪水打转,“那我呢……算你的战利品吗?”
男人眼微暗,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沈怜强拉进怀,看着沈怜颤抖的唇瓣,低头就吻住了他。
俩人激吻许久,男人才粗喘着放开他,“三个月前,我就回答过你。”
回忆追溯到三个月前。
沈怜被男人抱到车上狂操,操的魂都快没了,尊严也遭到彻底践踏。他被送回了家,男人像个玩完就走的嫖客,摸了摸他的奶子,又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了。
然后男人这一走,就离开了半个月。
沈怜原本以为摆脱了这个变态恶魔,他的生活能恢复平静祥和,可一切的一切早已被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