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活现的小屌丝判若两人,模样憔悴,眼角带泪,梨花带雨中充满对苍蒙的畏惧,和对逃走的期望,尽管他脖颈上系了一个锁身绸缎绳,基本期望渺茫。
他自问跟歧玉是熟识,想着对方肯定能帮到自己,于是拼命给歧玉使眼色。
苍曜见苍蒙怀里的小子贼眉鼠眼,两只乌溜溜的眼直盯着歧玉,想到那日这无耻小贼的偷窥,顿时怒火中烧,宽厚大掌中祭出黑雾,那雾气直取小良后脑。
苍蒙见状,大惊失色,抱着小良躲过袭击,那黑雾如影随形,最后苍蒙没办法了,只能一口吞了,这才救下小良。
苍蒙无奈道,“大哥你火气那么大做什么,我老婆对你咋了,用得着下毒手吗?”
苍曜也不多言,只是冷声道,“留在这可以,把这小子狗命留下。”
“他是我老婆,他死了,我就没法繁殖了!”
苍曜冷冷一笑,“你一千年遇到一个活人,不惜逆天改造男体,你真以为这杂碎能受孕?”
苍蒙怒了,原本暗红的双目变得赤红滴血,“他肯定能受孕!就算怀孕不了,也比你的破鞋老婆强!”
苍曜咬牙狞笑,“苍蒙,你再说一遍!”
苍蒙也不傻,抱起小良拔腿就跑,苍曜冷笑着用黑雾阻拦,那雾气无孔不入,瞬间钻入苍蒙的五孔,苍蒙倒也不怕,五孔立刻冒出烈焰,将那黑雾逼出,俩人就在天上施法打斗,斗了一阵,苍蒙怕伤到小良,真火护体地溜了,那黑雾还在敬业跟着,苍曜目送他们离去,收回雾气,脸黑如锅底。
歧玉就这样怯怯缩在怀里,那双玉手安抚似的抚摸男人胸肌,当摸到那黑龙印记时,歧玉抬眼瞧他,柔声道,“苍曜,别气了……生气对身子不好……”
苍曜却低首冷笑,“连苍蒙都知你是烂货,可见你的逼有多脏!”
歧玉闻言俏脸惨白,又悲又哀地泪如雨下。
苍曜看他这幅模样,心中怒气更甚,猛地将他按在身下,胯下的黑鳞巨屌毫无润滑地一棍入洞,像是刻意惩罚一般,柱身的黑鳞残忍地刮过歧玉的媚肉,将每一寸骚肉都折磨到充血,虽然歧玉天性淫荡,可娇弱的骚穴也受不住这种折磨,顿时疼得凄声哭叫,玉葱似的手指无助地抓住男人的粗臂。
苍曜却无情猛操,等刮擦地肉壁都流出血珠,这才收回黑鳞,改为用粗硬肉柱碾磨宫颈,可怜的真人被折磨地又痛又爽,淫荡浪呼,那骚穴被粗大坚硬的铁棍插得汁水四溅,那钢钎似的屌插得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次插进拔出,都会带出一蓬比一蓬多的热汁,期初是绵绵细雨,后来是小溪潺潺,溪水变成河水,河水变为海洋,噗噗狂喷间,骚真人仿佛一叶扁舟,在男人赐予的黑色巨浪中颠簸乱摆,随时会被巨浪打翻,那猛烈的黑色浪头击打在他身上,砸得他骚躯乱颤,几乎快要被操散架了。
“啊啊啊啊啊~~”骚真人叫得凄惨风骚,那双修长玉腿分开至两边,玉手抱住自己的小腿,承受着一波猛于一波的无情进犯,那狂暴魔尊粗鲁地攥紧他的细腰,结实虬结的臀肌强有力地冲撞他娇嫩的花穴,撞得噼里啪啦一阵闷响,撞得骚真人仿佛风中杨柳般摇摆不定,那胸前的玉乳更是欢快跳动,歧玉浪叫着,哭泣着,在男人的身下尽显媚态,骚到极致时,竟掰开湿漉漉的花瓣求男人赐精,苍曜看着他的风骚媚态,更是狂猛征服,操得骚真人又哭又叫,最后又被灌了一肚子龙精。
那边的苍曜正在操伪破鞋美人,这边的苍蒙色眯眯地摸着小良的花穴。
小良这人又怂又硬,看着苍蒙,不屑讥讽道,“你连那黑鳞鸡巴男都没打过,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魔尊?”
苍蒙也不生气,咧嘴笑道,“本尊确实是魔尊,只是异兽再厉害也打不过龙,更何况那家伙比我年长五百多岁,我是本着尊老爱幼的原则让他的。”
小良听得一脸懵逼,刚要反驳,身子一软,身下的花穴又被玩得含苞待放。
“真是个好逼,小浪逼,吞了我那么多精,怎么就不见你怀孕。”语罢,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直接就操进媚肉,像是电动绞肉机似的一阵狂插。
这魔兽粗暴至极,插得小良又疼又痒,啊啊直叫,那新长的花穴被玩得烂熟嫣红,内里的媚肉痉挛,像个骚嘴似的死死缠住苍蒙的粗指,苍蒙一边插他的嫩逼,一边用粗糙的拇指拨弄他的阴蒂,小良身子敏感,那里受得了这种玩弄,只觉得花穴越来越痒,身体开始酥麻,嘴里的叫声也变得黏腻淫荡。
小良本就是个很清秀的青年,此时满脸通红,双目湿润地望着苍蒙,竟丝毫不逊色清丽绝艳的真人,苍蒙只觉得胸腔火焰狂烧,烧得他暗红虎目变得鲜红,那大手插得越来越狠,两根粗指操得啪啪乱响,宽厚大掌也凿击着肥美阴唇,干得那两瓣唇瓣好似秋风落叶般左右摇摆,里面的骚肉更是痉挛抽搐,大量的花汁从媚肉里分泌出来,滴滴拉拉地流了男人一手。
小良的快感越来越强,腿间的阴唇,花蒂,骚肉,全部被玩弄地热热麻麻,那花道里的骚水越流越多,插到后面,苍蒙猛地分开两指,将柔媚的花穴分到最开,大手也抽打那肥美的阴唇,在小良淫荡惊叫声中,那白皙的后臀高高昂起,花穴瞬间喷出大量的骚水。
小良高潮了,前面的小鸡鸡也吐出白汁,可花穴里水更多,此刻他浑身潮红地歪在石床上,白皙扁平的胸脯高高挺着,细痩的腰肢跟圆润的臀部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那双腿间的花穴被玩得红肿大开,从媚红的肉道里喷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汁,顺着股间流满身下的石床。
小良羞愤欲死,心里恨苍蒙入骨,身子却很快乐。
苍蒙没等他泄完,粗糙宽大的手掌就揽住他的腰臀,将他强抱入怀,小良挣扎几下,就听到耳侧粗哑低沉的喘息,“今天再射几次,倘若你能受孕,本尊就放你自由。”语罢,魁梧男人便解开衣袍,露出他结实的胸肌,和胯间雄壮粗大的赤红兽屌。
那根鸡巴看起来怪异而可怕,柱身通体赤红饱满硕长,足足有一尺多长,顶端尖利硕大,那雄根底下还有两个连着阴茎的大卵蛋,看上去吓人至极。
这根鸡巴像狗,但比狗还要可怕,小良被这根屌操过五六次,一回想那感觉就惊惶羞怕,瑟瑟发抖。
“不……不可以……我……我不想被这玩意操……”清秀的脸蛋一阵白一阵红,他推搡着要逃脱,可苍蒙强制性地按住他的头颅,仿佛让他臣服一般,赤红眼眸深深凝视着他。
“小骚逼,你是我的。”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钻入小良的大脑,小良仿佛被淫兽附体,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粗壮的脖颈,随后身子下滑,那根坚硬粗壮的兽屌宛如火柱般狠狠凿进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高亢的痛叫回荡在整个密室,可没等他恢复意识,苍蒙就已经大开大合地猛凿骚穴,那粗大火热的兽屌霸道地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摩擦着每一寸媚肉,操得小良死去活来,那剧烈的抽插,将丰厚的花瓣都弄得翻出,内里的媚肉也骚浪无比,死死搅住鸡巴,吸得苍蒙低吼出声,更加狂猛地抽插骚穴。
男人的兽根极长,很快尖端的龟头就抵住宫颈,小良又疼又涨地哀叫,哭着求男人不要插了。
可倘若受孕必须要插满宫腔,苍蒙搓揉着小良绷紧的肉臀,雄腰猛挺,那根尖利巨物就狠狠地捣开了圣的子宫。
“啊……好疼……里面好疼……”小良哭着摆头,全身不受控制地抽搐,那双手更是哀怨地捶打苍蒙,怨恨这个男人是那样彻底情色地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