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防水丝绸,主要面积被一张虐床和一个半米深的控温水池占据了,虐床的功用第一个晚上已经展示过。屋角上是一个蹲式便池,各种洗、灌用具则全部连在床头。旁边是一个橡胶的柜子,里面放着各种工具。到处乱扔着一些垫子和毛巾被。她仍盖着一张毛巾被在虐床上沉睡。开始的几天我总是不悯惜镇静剂。这是必要的。
还早,我在当归鸽汤里加了截野山参继续小火炖着,先看了张碟再去准备晚餐。简单煎了四个蛋,三文鱼片只要从冰箱里拿出来撕去包装,再把冰块倒在盘里,两小片猪排在微波炉里转着的同时然后我又拌了盘水果沙拉。再加上面包黄油奶酪橙汁鱼子酱什么的,一个超大托盘进了她的屋。而我自己则换上白色的毛巾浴衣。
女孩已经醒来了,穿着白色的毛巾俗衣缩在床头,眼角有点泪痕,但没哭——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不能老是哭。看到我进来,她明显地哆嗦了一下。
我把汤、一杯橙汁、两个煎蛋、一片猪排、一盘沙拉摆在他面前,为她调开芥末,再拿起一片面包慢慢抹上厚厚的鱼子酱递过去,简单地说:“吃。”然后是我自己的,黄油和奶酪,还有猪排都夹进面包,鱼子酱是直接勺进嘴里。我忽然令自己也怪,顺口对她说“其实吃鱼子酱的一大享受就是鱼子在嘴里一粒粒破碎,应该勺进嘴里吃,抹在面包上可惜了——当然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停下来看看手里的面包,不知所措。听到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你放了我吧。我对谁都不说。”
我慢慢吃着,过了一会推开空盘,点上一支烟。“我和你定个协议吧。现在我不能放你走,但只要你听话,你不会受到什么伤害,到一年之后吧,我给你一大笔钱。你自己想想,要多少。”
“我不要钱,我也不说出去,你放过我吧。”
“那天是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总是很爱罪的。和别人你也好不了多少。”我在哄她。
她摇摇头。我也不再吭声,细细地看眼前的女孩。由于哭泣得太多,她的眼睛肿了,显得很憔悴,但是皮肤已经不再苍白,恢复了原有的光泽,在白嫩细腻的表层下隐隐透出粉红。说到底,那晚对她也并没有构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太激烈了一点。毕竟是年青女孩子,很快恢复了过来。
她的沙拉吃完了,我把自己留下的煎蛋拨到她盘里,重新到厨房拌了一盘,回到地下室默默地递给她。她小心翼翼地问到:“一年里是不是都像……那天晚上那样?”
“那看你是不是听话了。如果你听话,你也可能会很舒服。你知道这种事女孩子也会舒服的。”我想她不会清楚正常的性爱与sm之间的区别。
“那,一年后你真的放我走吗?”
“如果到时候你愿走的话。这种事嘛,男人当然愿意换换人多享受几个。我还会给你一大笔钱,够你花半辈子了。”
她低着头:“我好怕。那天……我差点死过去。只要你不要再让我那么疼,我……”她看到我的目光,忽然意识到这根本不存在商量的问题。只是,多多少少我给了她一个希望。
我抬抬下巴:“汤喝掉,你要好好补补。只要你听话,你可以少受很多罪。”等她喝完汤,我把她慢慢地按到地毯上,这一次,她乖乖地没做什么反抗,就在我的授意下开始为我口交。但是由于毫无技巧,她不大可能让我射出来,所以十分钟之后我开始进攻她的阴道。
第二次进入还是非常紧,而且干涩。我一开始顶了半天,她在我身下眉头紧蹙,浑身是汗,把我的背也抓破了,我还是只顶进去一个龟头。实在没办法,我拿来了润滑剂才顺利地进入。但是一碰到字宫颈,她的反应之大出付我意料,几乎要疼昏过去的样子,我只好咬咬牙拨出来——也许那天对她的子宫伤害之大出乎我意料,还没有好。
她躺在那里浑身颤抖,喘息,满心委屈地哭起来。
我并不打算惜香怜玉,但是更不想把她弄伤或者甚至弄死,那就没得玩了。我叹口气拿过阴道扩张器,没好气的跟她说:“张开腿别动,我要看看你里面是不是有伤——有伤的话今天就不做了。”
她羞红了脸,连胸脯都红了,闭上眼转过头去,但还是打开了双腿。
扩张器的进入使她哼出声来,我把扩张器小心张开,打开手电往里看。
她的阴道十分光洁,我仔细寻找也只有几个小小的伤口。哪怕那天晚上撕裂了她的阴道,三天时间也差不多恢复了。这让我比较满意。虽然阴道里的伤口会加强她性交时的疼痛,但是也会形成炎症,要加强她的痛苦我有更多的办法。
我又找来窥阴镜,向她子宫里捅去,不顾她的挣扎呼疼,细细的窥阴镜很快进入宫颈口。我一边看一边向里推。
她的子宫确实还是没有好,还不满十八岁,子宫还太柔嫩了点,自我修复能力不够强。在宫颈内壁上仍然有很多的出血点,在子宫内则更糟,有一大片粘膜几乎完全损伤了,大概这就是她子宫在电击下反复收缩时我硕大的龟头留下的。
她很紧张,绷紧了全身,任何一点小小的动作都足以让她咬紧嘴唇哼叫起来。身上又已经是细细的一层汗珠,加上全身羞地粉红,真是艳光致致。
这让我无法自抑,拉过灌肠器把她翻过来,在她没明白怎么回事之前,已经把胶管插入了她的肛门,把水温调到50度开始注入。
她大叫起来,然后不停地求饶:“不要不要,放过我吧,不要啊。”
我在耳边慢慢的说:“那你是想让我干你前面了?你子宫的伤还没有好,可是你看我已经忍不住了——别紧张,其实我只是给你洗一洗里面。”
“里面?”她不大明白。
“是啊,其实灌肠也是为你好,这样一会干你后面……就是你的肛门,你没那么疼。”
“不要啊,不要啊。”一个女孩第一次明白了“走后门”总是魂飞魄散。“我,我,我帮你用嘴。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我把小弟弟竖在她的嘴边笑得很奸。“好,那我们定个协议哦。你让我射出来时我就停止。这两天给你的碟希望你已经好好学习了哦。”
她哭着看了一会我的小弟弟,再把它含入口中,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唉。”我叹了口气,看来她真的没有学习啊。只好一点点地指导她,怎么用舌头,怎么用唇,然后……怎么做深喉。后面不断慢慢注入的灌肠液让她份外配合。我也趁机做着她的“思想工作”:“你怎么这个都不会,这个是每一个女人都要为自己老公或者男朋友做的,回头看看碟,再上上网你就明白了,女人嘛……要学会享受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她是否听了进去,但是慢慢倒有了些技巧。就在我舒服的时候,她忽然把我的jj吐了出来,呻吟着:“啊……啊……我要死了,好难受啊,停下,停下。”
她撑不住了,我看了一看计数器,已经进去了4500cc,她的小蛮腰现在鼓得像八个月的身孕。我把灌肠器停下,她无耐地在床上呻吟着左右翻动。不时把哀求的目光投向我。
我装作迟疑了一下,才说:“那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先把肚子里的水排掉,然后我们重新灌。一边灌你一边再为我口交。这一次要是不行,我就干你后面了。”
她听到还要再来一次,吓得不知道怎么是好。我无动于衷:“怎么,还是现在让我的小弟弟进去?”我指了指昂道挺立的jj。她立刻摇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啊我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