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口呼喊,张开的嘴巴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与此同时,啪的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印在了自己的右臀,顿时火辣辣的疼起来。“嘿嘿,骚惠儿就是够骚,扭屁股找老公打,嘿嘿,惠儿下边的小嘴湿的真厉害,来,让老公我好好喂喂嘴馋的小惠儿。”
朦胧间看着自己胯下雪白结实的小屁股扭动着,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了上去,唔,虽然喝多了一些,手感还是很不错的,又解释又紧致,真的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好屁股,忍不住了。男人握住了自己高昂的阳具,绷紧到极致的龟头摩擦着妻子腿间的小嘴,有多久没和妻子做了,这感觉有些生疏了。就在赵钰被后臀的疼痛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时候,男人狠狠的把粗大如鸡子的龟头插进了赵钰的后庭菊处。接着乳霜的润滑,大半个龟头紧紧塞满了赵钰的菊穴。原本红嫩菊肛周围的肉褶被无情的抻紧拉平,仿佛诱惑的肉色中镶嵌着一颗血腥的红宝石一般。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赵钰胯下传来,文弱的女装少年如同被强奸开苞的处子一般,浓妆下秀气的面容被突然来临的巨大痛苦扭曲着,折磨着。果,果然,果然是妻子年轻时候的屁股,这么紧窄,竟然一下子都插不进去,那就再加把劲。赵钰只觉得剧痛随着菊穴处火热滚烫阳具的停顿也稍稍缓解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而已,背后紧压着自己的男人又是一股猛力传来。硕大的龟头疯狂的突破着窄小的菊穴,一路横冲直撞着,摩擦着,摧残着,凌辱着。女装少年被这无尽的剧痛生生催出了一身的冷汗,酒醉男人的眼中,妻子娇小的躯体更显得油滑。好紧,真不愧是年轻的肉体,妻子的小穴还挺深的,呵呵,疯狂,开始了。男人缓慢的向外抽弄着粗长是阳具,胯下的肉体不自主的颤抖着,似乎呻吟着什么,但是也无所谓了,男人顿了顿,大手紧紧箍住妻子的纤腰,向着无尽的欲望,抽动起来。
月亮在灰暗的云中起起伏伏,和床上不停起伏着的不知疲倦的身躯一样。泛着酒气的肌肉,恣意挥洒的汗水,汩汩而出的体液,搀和着道道红痕浸染着雪白的年轻的躯体。男孩稚嫩的嗓音,从开始的痛呼,到挣扎无力的求饶,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的夹杂着一声难以自制的尖叫,随着天色渐白,慢慢的平息着,只留下了无助的低声抽泣。
天色渐白,云朵依旧灰暗,原本寂静的房间,又响起了异的声音。
“雨宫夫人,还请节哀。”肃静的灵堂,明暗的烛光,周围的空气中似乎也饱和这浓厚的哀伤。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下,赵钰缓步随着父亲,走到遗像前守灵的贵妇人近前。
距离那刻骨铭心的一夜,已经过去一周了。赵钰这一周以来深深的陷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仿佛被惊吓到的小兽一般,总感觉父亲猎鹰似的眼睛总在冷冷的注视着自己,还好,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直到昨天,突然父亲突然带他远赴日本,说是要来参加旧友的葬礼。
灵堂中,一位妇人跪坐在遗像旁边,对来访的亲友鞠躬答谢着,时不时照顾一下燃起的火盆。妇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浓密的黑发盘绕在头顶,梳理成传统的庄重的式样,岁月却并未带给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苍黄的痕迹。相反,身着黑色和服的雨宫夫人显得愈发白皙,面部的皮肤也很紧致,不像是化妆的结果。
她低垂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泪珠的哀伤,就像晶莹的透明的珍珠散碎在她眼中,并不过分浓黑的翘起的睫毛,笔直高挺的鼻梁,略有些欧洲人的味道,略显苍白的哀伤的脸色,更衬得妇人朱唇之红,是那种略微鲜艳的酒红色,紧紧抿着的嘴唇不经意间显露出一丝特殊的倔强的意味,不时开口的应答问候,让人隐隐窥见碎玉般的贝齿,诱惑着人去亲自用舌头度量一下。
妇人有着男子般圆润的下巴,底下修长白皙的颈子是和面部一样的牛奶般的白色,让人忍不住想去摩挲看看是不是也有牛奶般的嫩滑。再向下,却是白色的和服里衬了,包裹着高耸的胸部,严严实实,密不透风,让人忍不住想去掀开来看看里边藏着的秘密。
温暖的火光缭绕着近旁的妇人,点滴的汗水,略微隐现泪光的眼睛,脸上略显明暗的光线变化,结合着庄重保守的衣服和发型,给庄重高雅的妇人平添了一份圣洁的光彩。
回应这赵钰父亲的问候,妇人再一次跪坐在鞠躬回礼,她的臀部自然向后挺突出来,被黑色和服紧紧包裹的臀部沉甸甸的压在脚踝上边,随着妇人低头弯腰的动作微微颤抖着,更是绷起了圆润丰满的弧线。她抬头和赵先生寒暄了几句,随着赵先生带着赵钰转身退在一旁,那双原本饱含忧伤的细长的眼睛,隐隐的闪烁了一下,看着赵钰略微不自然的步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只不过又紧紧地隐藏住了,扭头和下一位客人回礼。
夜渐渐深了,客人渐渐散去,灵堂之上,只余下雨宫夫人和赵钰父子。昏暗的烛火被穿堂的夜风抚弄着,呜呜咽咽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
“雨宫夫人,我和犬子来的匆忙,还请在贵处借宿一宿,烦劳带犬子进房休息,我还有事和夫人商量。”赵先生说的很客气。雨宫一如传统的日本女子般柔顺的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带着不知所措的赵钰进房休息。
片刻之后,雨宫踩着细碎的莲步,双手附在腹部,温婉的走了回来,抬眼看了眼赵先生。一瞬间,她脸上化不开的忧伤烟消云散,顾目流盼中妩媚的扫了赵先生一眼,抿嘴笑了起来。随手翘着兰花指扫了扫鬓角的发丝,雨宫夫人静静的跪坐在赵先生身前。
庄重的贵妇人此刻眼中媚得仿佛要流出水来,细长的手指轻轻抚着赵先生的裤裆,缓慢的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一条粗大的阳具瞬间勃了出来,直直弹到雨宫的眼前。鲜红的舌尖扫过柔润的双唇,雨宫夫人竟然说出了十分流利地道的华语:“好浓厚的气味啊,赵先生的味道,还真让人怀念啊。”说着便伸出舌头,从粗长阳具的根部一口气舔到了龟头下方的系带处,接着一口吞进了肥大的龟头,用力含吮起来。
虽然被原本端庄的贵妇人突然淫浪的服务着,赵先生的脸色却绷得更紧了:“雨宫先生刚解开你的禁制没过多久,却突然车祸身亡了,组织对这件事很是有些疑问。正巧我要到日本出差,组织就派遣我调查此事。”
“哦?组织怀疑我暗杀了自己的丈夫不成?不过赵先生身为调查员,却带着自己的儿子过来,奴家可也很好这件事啊。”
“是吗?雨宫琴子,呵呵,雨宫琴子,原本威风八面的李子勤警官变成了雨宫琴子,竟然还自称奴家起来,呵呵,真是让人惊讶。”赵先生并不接话,却似乎点出了雨宫夫人不为人知的过去。
话音刚落,雨宫夫人原本痴迷含舔阳物的动作蓦地停了下来,脸上的诱人的酡红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赵先生却开始动作起来,他双手按住雨宫的脑袋,怒挺的阳物深深的插入她的嘴里,用力的顶了起来。雨宫琴子,或者说原本的李子勤警官被赵先生狂暴的动作惊醒,深喉的不适惹得她阵阵干呕,原本想挣扎着摆脱男人的双手,却又在下意识扭摆了几下之后恢复过来,柔顺而熟练的配合起男人来。
无数次的深喉经验让雨宫异常熟练的利用喉头软肉轻轻的夹裹着嘴里的阳具,柔嫩的舌头盘绕这棒身,随着阳具的深插,熟练的润滑着;当阳具抽出时,舌头伸的笔直,舌尖微微用力上翘着,钩弄着龟头下方的敏感部位。饶是赵先生久经温柔阵,也对这高超的舌技深感满意,“不错,李警官当年伶牙俐齿,现在这嘴上的功夫也是强的很啊。”
胯下跪坐着的雨宫夫人含着阳具无法开口,只是幽怨的抬眼看着赵先生,呜呜的哼出撒娇般的声音。庄重的灵堂之上,一身黑色和服式样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