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到我大奶子上边,涂到我手上,射到我屁股上,射进我屁眼里,呜呜,还有,还有,射到,我的,骚穴里,呜呜,我是个有骚穴的女人啊,给我精液,给我鸡巴,给我,快给我啊!一阵微凉的气流,裙子不知被谁掀到了屁股上,紧接着空虚痉挛着的阴道被一根火热的东西塞满了,好舒服啊,呜呜,肯定是粗大的鸡巴,我要,我要鸡巴。
“唔,果然发骚了,才插了她没几下这大屁股就扭得这么浪。”
好遥远的声音,不用管它,我要鸡巴,我只要鸡巴。
“嘻嘻,夫人有这么美好的屁股,用小狗式干夫人的蜜穴岂不浪费了……”
唔,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了。
尽管男人停止了抽插,饥渴的屁股依旧左右摇晃着乞求着粗长的东西,鼻子里也哼哼着不满的娇气。
好在没有等多久,熟悉的烫热再次来到了已经的屁股,不同的是,紧紧抵住了自己柔嫩的屁眼。
噢,那里,那里是人家的屁眼,啊,对,屁眼,人家的屁眼好空虚啊,好久以前鸡巴们都是只插人家的屁眼的,人家的屁眼要鸡巴啊,狠狠干人家的屁眼啊,干翻它,干烂它……
男人有力的双手掐住琴子柔软纤细的腰肢,随即向后躺倒,也带动着阴茎上挑着的美肉无力的被摆弄成倒浇蜡烛的姿势。
啊,好深,顶得屁眼好深,可是嘴里的鸡巴没有了,呜呜,人家要鸡巴嘛,给人家鸡巴。
委屈的雨宫夫人没有等太久,当她完全躺倒在背后男人身上时,一根新鲜的热气腾腾的鸡巴也狠狠塞到了她刚空出没多久的蜜穴。
周围喧哗的人声仿佛远在天边,世上所有的东西也都与我无关,只有屁眼和骚穴里冲刺着的鸡巴是唯一真实的依靠。我,曾经年轻有为的警官李子勤,现在,只是头有着骚穴无比渴望精液的淫兽而已,呜呜,这眼泪怎么也有精液的味道,我要,我要,我要精液,我要鸡巴。
宁静的夜晚里,世界上仿佛只剩下了这间屋子里的光明。雪白柔媚的淫肉在强壮的男人中间无助的颤抖着,呻吟着。阴道和后庭被快速的抽插着,檀口也被占据着,肥美的乳子被揉捏着,双手也半强迫半自愿的握住两根肉棒搓弄着。被男人包裹着的美肉只留下两条纤细的小腿孤独的裸露在外边,颤抖,摇晃,细嫩的脚趾不自主的蜷缩伸直,仿佛勾引着男人尽情在这失控的淫肉上放射自己无穷的欲望……
“你都看到了,怎么样,有什么感想呢?”
此刻,脱力的赵钰已经被雨宫夫人放了下来。胸前高高的肿起着,与之相反的是同样肿大的乳头乳晕,颜色愈发浅淡。少年浑身是汗的坐在台子旁边的马桶上,四肢无法控制得微微颤抖着,淅淅沥沥的液体正从他同样控制不住的后庭排泄出来。原本细小的后庭菊肛已经括撑成了不小的洞口,又红又肿,不过也在慢慢回缩成以前的细小模样。被假阳具抽插了好几个小时,尽管阳具上不间断的分泌出润滑及营养的油脂,再不停下来的话会有脱肛的危险。
感受着体内深处的油脂不断的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排泄出来,赵钰疑惑的看着眼前十分狼狈的雨宫夫人。
自从被父亲留在这里,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了。端庄高雅的雨宫夫人待自己很好,甚至有点儿太好了。应该是从父亲那里知道了自己女装的癖好,雨宫夫人几日来竟都是让自己从内到外,穿着一身的女装度日。各种颜色的搭配,各种风格的不同,无论内衣外套,丝袜短裙,甚至还让自己系统的学习着化妆的技巧,当然,是女装。
直到这个淫乱的夜晚。
现在,赵钰面前的雨宫夫人一点都没有平日的优雅。在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淫宴也在众多男人尽兴的喷射中结束了。离去的男人收拾妥当,依旧得体的离开了,就像他们体面的到来一样。只丢下了精渍满身的雨宫夫人,如同被玩烂掉的肉玩具似的,独自俯在沾满淫渍的榻榻米上。
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雨宫夫人才从淫渍中撑了起来。没管粘贴住肉体的长裙,她只是拿起被丢在一旁的外套,没有穿胸罩内裤,也不在意浑身上下未干的精液,踉踉跄跄的走到了赵钰所在的房间。
望着雨宫夫人冷淡的面孔,很难想象她和刚才哭天抢地要男人鸡巴精液的淫妇竟是一个人。一股粘滑的精液似是为了要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从雨宫夫人的头发上滑落到她的嘴角。她很自然的翘起食指抹了下来,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依旧急促喘息着的少年,伸出舌头静静舔舐着手指上不知哪个男人遗留的精华:“知道吗,你的父亲就是希望我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人,变成和我一样为男人的鸡巴和精液发狂的淫妇。”浴室中,温暖的花洒轻轻抚摸着两具雪嫩的肉体,暖融融的感觉舒缓着疲惫的身心。少年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然而,他却发出来嘤嘤的哭泣声。
为什么,这一切是为什么,自己只不过是对女装有点特别的喜欢而已,自己只不过是对漂亮衣服的喜欢而已。为什么会这样?一直对自己冷淡的父亲竟然在酒醉的时候强奸了自己!刚庆幸暂时摆脱了父亲阴冷的眼,遇到了这个待自己极好的日本妇人,她,人前高贵典雅今夜却展露出无比放荡面目的雨宫夫人,竟然这样折磨自己,还要,还要把自己变成她那样的淫妇!呜呜,这一切是为什么?
两颗柔软的坚挺抵住少年稚嫩的后背,接着是两团鼓胀的饱满,一双手臂环绕住哭泣的少年,将他紧紧的拥入怀中。
“对不起。”雨宫琴子轻轻在少年耳旁叹息,“但是,我不想让你也沦落成我这样的荡妇。”
“呜呜,那,那你为什么捆住我,还,还把我放在那个台子上面。”少年显然无法接收琴子的解释,更对自己被淫辱的事情耿耿于怀,却也脸皮薄的没说明白。
背后的女人又是一声叹息,仿佛有莫大的苦衷。一双温软的唇静静的贴在少年的颈子上,滑腻的舌头也寂寞的勾舔着少年敏感的皮肤,不住的移动着,吸吮着。
少年被着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呆了,这是他青春期发育以来第一次被女人这样热吻着。青春的单薄的躯体抖动着,战栗着,等他回过来的时候,那条灵活无比的舌头已经到了自己刚刚备受摧残的角落。
“不,不要,那里,那里很脏的。”虽然出言阻止,少年却已经晕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而此时,雨宫琴子已经跪坐在少年的身后,分泌着粘液的舌头,已经饥渴的在少年的后庭菊穴恣意妄为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仿佛一团温柔的火苗在自己最肮脏的地方燃烧着。原本被称作屁眼的肮脏的地方,有一条柔软的火苗正慢慢的把自己点燃。一瞬间,原本红肿的后庭不由自主的舒服的缩紧又张开,乏力的四肢也舒服的想要松散来,少年无法控制张开嘴,又勉力抑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最终,两只柔软的手打破了少年本就无力的坚持。
“啊,好,好舒服,呜呜。”
雨宫夫人的手正温柔的抚弄着少年勃起的肉棒,轻轻的捏着,重重的挤着,陌生的体验让少年魂飞天外,舒服到哭泣出来。
赵钰从未和女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仅有的性经验除了自慰以外,一次是被父亲强暴,还有就是今晚被机器折磨了半夜。在雨宫前后夹击的技巧之下,马上就释放了童贞的精华。
滚动着手中粘糊糊的精液,雨宫直直的看着少年通红的脸颊,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又伸出那条灵活无比的舌头,一点一点把少年的精华勾进自己的嘴里。
“夫,夫人,你,你,